“你现在平躺最好,不可以起身。”
曹擒龙的嘴角全是血沫子,因为肺部受伤,说话的声音都是嘶哑漏风的。
但他依然坚持道:
“駙马爷,叫末將给您见一礼吧。
你救我,这是恩。
曹某人生来知恩图报,常帅当年救我一命,我便甘愿捨弃兄长,隨他来到军中。
只是兄长悉心培养於我,也也需要报答,我便请常帅留下良马和硬弓来换我。
这些年这些年为报常帅大恩,也是时常时常衝锋在前。“
曹擒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道:
“若不叫我全了您的恩义,我纵死,也难心安啊!”
一口气连说了这么多话,本就脸色惨白的曹擒龙更加是面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常遇春是个直人。
他立即过来,亲手起曹擒龙来。
此时曹擒龙剧烈咳嗽著,口中咳出的血沫飞溅,疼的吡牙咧嘴。
他十分勉强的向著胡翊微微作揖。
常遇春帮他抬起两手,辅助他完成了这个並不標准的动作。
但即便是这个並不標准的动作,完成后也是要了曹擒龙的半条命。
胡翊赶忙受下这一礼,然后重新著他躺好。
再看曹擒龙,已然是身体剧烈在抽搐,疼的面容都已然扭曲了。
即便有曼陀罗酒俭时进行麻醉。
但也只能是减轻一些痛苦,高做不到完全的止痛。
曹擒龙最后叫人將他的皮甲拿来。
幸亏是这三重皮甲才挡住了透甲锥的恐怖力道,保住他一条命。
残破的皮甲之中,有一张染血的图画。
上面画的是曹擒龙和妻子、仇子一家三口的一张合画。
知道曹擒龙最后这是思念家人,常遇春立即叫了一名亲兵进来,就专门却举著这幅画在义弟的介前,叫他一直看著,以宽其心。
“駙马爷,您—您动手吧。”
曹擒龙勉强又开口道:
“曹某人感恩於你,只是只是身体受制,难以全礼向你道谢。
今日活也罢,死也罢,皆仰仗天命。
若是撑不住死了,此—·此乃我之命数,非·—-非駙丁爷之过。”
胡翊点了一下头。
刚才还只是开胃菜。
现在,真正的挑战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