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端一直看着孔净,慢慢后退,旧床板因为承受他身体的重量发出一声呻|吟。
他两腿放松敞开,单手撑在身后,和那天在医院病房一样的姿势。
孔净走到他面前,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以此借力,宽松的全面睡裤面料被屈起的膝盖抻平,折起的小腿缓慢落在他的大腿边。
“咯吱”,床板被迫承受两个人的重量。
湿发垂落,孔净居高临下,背脊挺得很直,跪抵在他的上方,迟迟不肯再有下一步动作。
十月底的秋季,十平米不到的小房间里却热得出奇。
陈端喉咙哑得厉害,撑在身后的指节开始发颤。
“别玩我,孔净。”
孔净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,压在他肩膀上的左手指尖把他的T恤面料揉皱、弄湿。
她没有任何经验,却强硬地牢牢抓住主导权。
“又不喊姐姐了?”
声音又软又饱满,掐出一汪水来。
“姐姐……”
陈端的声音更哑了。
“嗯。”
孔净身体直直地往下压,缓慢的,所有重量都落在陈端的腿上。
陈端脖子竭力往后仰,孔净脸朝下,另一手抓着他的领口往身前扯。
鼻息交混,从身体里快要爆炸。
孔净手扶着他的脸,“乖一点,好吗?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不许再说浑话,能做到吗?”
“……能。”
“以后什么都听我的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拉得太长了,陈端手抓着孔净的腰,是祈求,“姐姐……”
话音未落,烈火烹油。
两片柔软撞上去。
第52章解压神器
褪了刺的仙人掌,饱满汁水碰撞着溅洒四溢。
没有经验的吻,少年人的横冲直撞。
一场奇异的热带雨,在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酣畅淋漓地下。
原来接吻也是可以让人窒息,可以让人体会到濒死的快乐。
孔净的长发本来就是湿的,纠缠在陈端的身上,她后来感觉发根生出了水,热汗涔涔,她的睡衣和他的T恤都被润透了。
肺里的空气稀薄,再不离开就要缺氧,可是陈端扣着她,一旦有偏离的趋势,他便立即追上来。
什么时候调转的姿势都不知道,床板那么烫,他的身体那么热,她快化了。
十指紧紧抓着他后背,热浪席卷,烈火烘烤,孔净喘不过气来,用力偏过脸,自愿露出的纤长脖颈成了另一个骤雨发源地。
细细密密,有点疼,猛烈,凶狠。
孔净断断续续的想,原来他的外表真的只是伪装。
这个……坏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