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隱年没说话。
林阳开始透过苏隱年的呼吸声,来揣测他的用意。
半晌,分析出了一句:
“我从明天开始继续派人盯著,不会太紧密,只確定小少爷的安全状况。”
这话说出来,苏隱年才嘆了一口气道:
“你看著办吧。”
掛了电话,苏隱年向林阳发起了一笔六位数的转帐,又说了一句:
【最近辛苦了。】
苏隱年可以派人盯著萧寂,可以半夜三更打电话折磨林阳。
但他知道,都是治標不治本罢了。
而从这一天之后,苏隱年也乾脆搬去了公司住。
无尽的想念就像是能杀死人的利器。
苏隱年在內耗中日日煎熬,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,在发什么倔。
林阳最近已经快被他折腾死了,在吃饱饭上称发现比上一次空腹还瘦了十七斤之后,他终於忍无可忍,主动问起了苏隱年:
“苏总,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喜欢把私事讲给別人听到人,但我现在有一个请求,我特別想听,由衷的希望能为您答疑解惑,哪怕只是给您一点小小的建议,也算我这个助理没白干。”
“这么多年,即使上下级又是好兄弟,跟我嘮嘮,求你了。”
苏隱年靠在老板椅上,看著林阳。
说真的,这回也不是他不想说,是实在难以启齿。
他张了几次口,但到底还是又闭上了嘴。
林阳抓住了苏隱年欲言又止的契机,直接开始了分析:
“首先这件事必定事关小少爷,我猜猜,是和他父母还有公司的財產有关吗?”
苏隱年否认:“没有。”
林阳当机立断:“那就是感情的事。”
苏隱年又开始欲言又止了。
林阳更加当机立断,但面色却狰狞起来:
“您。。。。。。。对小少爷起了什么心思,小少爷接受不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