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……”
萧径一脚踏空。
白珩本就用力拉着萧径的,猝不及防间一同与萧径掉入了深坑。
白珩:“……”
一阵黑灰浮起,二人随着黑灰落入深坑。
萧径最先掉落,成了一个结实的肉垫,随着嘶地一声,白珩清晰的听见骨头错位的声音。
萧径眉头紧蹙,险些疼晕了去。
“咳咳咳。”白珩被灰呛得直咳嗽,强撑着浑身酸痛的身体,慢慢将倒在萧径身上的身体挪开。
“萧大人你还好吧,咳咳咳。”
“好像不太好。”萧径紧闭握着双拳,指甲已嵌入肉中,好似这样疼痛能减轻一点。
白珩缓慢起身环视四周,四周漆黑,借着洞顶的光能看见四周是由不规则的砖石砌起的,仔细听还能听见有水流声。
白珩上前查看萧径的伤势,萧径本不想让白珩看的,奈何自己动不了。
白珩才不管如此多,这伤怎么说也是因他而起,他身上按了一下萧右腿。
“嘶”萧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断了。”白珩轻描淡写地描述,他抬头望向洞顶,这个密道太深了,根本看不清上面的情形,上面也不一定能看到下面,他起身,手抚摸有些潮湿的砖石。
太平了,这还有伤员,根本无法攀登上去,就算只有他一人也难以上去,更何况他不知上面情形,上去可能也是送死。
“这是暗渠。”一个声音从后传来。
白珩转身看向躺在地上的萧径。
暗渠,这种暗渠四通八达,是隐于一城之下的排水道,这就能说通为何有水声。
“可有办法出去?”
“朝这水流的方向走,也许能走出?”
“只是也许?”
“我有幸看过京都的地下暗渠的图纸,他们是有一所汇集之处,这淮州可能与京都的差不了多少。”
白珩未搭话,环视四周,这里常年不见天日,极其潮湿,一股霉味直冲鼻腔,他可不想一直在此待着。
他拾起先前与他们一同掉落的被烧得漆黑的木块,朝萧径走去。
“哗啦”
“你你你……你做何?”
萧径本是躺着的,听见自己衣物撕裂的声音,急忙要坐起,被白珩一把按下去。
“别动。”
萧径还想挣扎。
“不想成瘸子就安分点。”
萧径紧闭双眼,活脱脱像被蹂躏一般,想他一世英名,今日竟全碎在此人眼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