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欲死欲仙地哼叫着,声音虽然不大,但声声激扬神经。
我们俩这是第一次赢得了这样一次自由的空间,彼此的反应都更加倾情和放肆,我的勇猛也唤起了她的放纵。
她趁我冲击的间歇,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,在我的身上做着激情的动作,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上下颠颤着,我忍不住地坐起来把它含进了嘴里,两手扶住她的腰也加剧了她的冲击幅度。
就这样我们两个上下翻滚,鸾凤颠倒,尽情发泄着狂飙的情欲。
直到汗湿床单,我那汹涌的春潮才狂泻出来。
我瘫软地趴在了她的身上,附在她的耳边喘息着。
她把我抱得更紧了,好象是让我的激情射得往里一点,再往里一点。
“弟啊。姐不行了。”
她在我耳边呢喃着。
“姐啊,我也不行了,好象都被你榨干了。”
我也附和着说。
“坏弟弟,姐都被你搞得快成荡妇了。”
她红红的脸上露出了羞意。
“这证明你才是个完美的女人。”
我调笑着。
“怎么讲啊?”
她好奇的问“厅堂里的贵妇,床上的荡妇,方是一完美的女人,你都做到了。”
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说。
“看来你肚里还不少的花花肠子。”
她又使劲地抱了我一下。
“这都是男人们的共识,这样的女人才另他们倾情。所以我是最幸福的。”
我亲了她一下。
她没再说话,而是静静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我,好象是在看我是否在幸福着。
我也看着她,把鼻尖对准她的鼻尖游戏的挑逗着。
等她激情过后,我们起身一起进了浴室,相互冲洗了一下。
我感觉到了身上的凉爽,多少也回归了点理性,就试探的问了她一句:“这次调整你又听得新精神没?”
“没有。你听到什么了?”
她反问了我一句。
“对你这次的学习有不利的传闻。”
我说着看了她一眼,接着把小勤和裴华说的情况给她说了。
她听的很认真,边听边用毛巾给我擦着身子。
我也给她擦着,并观察着她的变化。
没想到的是她的反应很平静,等我说完,并没有急于解释什么,而是挑逗性的在我阴茎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说:“看来你还是没长大。”
“怎么讲啊?”
我忙护住阴茎。
“在每次机构整编和人事调整期间,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传闻,谁是焦点谁的传闻就多,这很正常,更何况这次大动作呢?”
“那对你不利啊,你考虑了没有?”
我着急的说。
“人事是组织定的,传闻或许是源于内部,但更多的还是下面的猜疑。象你说的情况很可能是一些人的有意动作,但不会左右组织的视线的。伟人不是说过吗?党外无党,帝王思想;党内无派,千奇百怪。当一个人进入新的环境,急于形成他们的的小派系的时候就会产生传闻,来转移人们的视线。或者是当他们的利益共同体受到冲击的时候,急于维护局面,也会产生传闻,目的是打压派系。这些都是小技俩,如果轻信并有动作的话,那就上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