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祁喻的性子有时候还是比较轴,对於吃软饭这种事情还是觉得有些膈应隔应的。
对沈清漪的提议否决道:
“那可不行,我是男人,要是什么都用你的,那哪像话。”
沈清漪见祁喻这大男子主义又发作了,嘟著嘴不满道:
“那有什么的,反正你也是知道我的,我又不在乎那些事情,而且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了,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。”
“虽然你不在意,但我也有我的坚持,这些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就好了,要是什么都用你的,我会在你面前抬不起头的。”
沈清漪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,反正祁喻这傢伙就是这样,自己待会要是再多说两句,他就不乐意了。
於是一转话题。
脸上的不满神色变成戏謔,一脸挪偷的盯著祁喻,缓缓开口道:
“是嘛?那要是抬不起头来,確实会很麻烦呢~”
祁喻先是一愣,看著沈清漪脸上挑畔的戏謔神色,反应过来:
“好啊清漪,你这是在挑我是么。”
沈清漪勾勒起玩味的笑容:“挑畔你又怎么样呢~”
说著她微微坐后了一些,手往后撑在沙发上,將腿放在祁喻大腿上,轻轻撩起裙摆。
祁喻顿时就被她弄的火气就上来了。
“好啊,是不是昨晚的教训还不够深刻,居然都敢挑畔我了,看来今天得好好堵住你的嘴才行了!”
“茄~我才信呢,昨晚某人都临阵脱逃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个本事~”
祁喻將那两只挑畔的脚丫抓起。
“呀,痒啦。。。。
,:
“呵呵,现在求饶已经迟了。”
祁喻起身,將客厅的窗帘给拉起来,屋內陷入昏暗。
沈清漪也知道接下来自己要经受怎样的“摧残”了,不过战爭既然是她挑起来的。
自然不会立刻就举白旗,她反倒是眼神挑畔,语气带著不屑道:
“我才不需要求饶呢,昨晚明明就是某人自己不行了先跑的。』
好好好,祁喻哪能禁得住这样的挑畔。
而且此时不知道为什么,沈清漪那不屑的眼神和挑的语气,让他心跳的更快了。
饿虎扑食后一套丝滑小连招就发起了进攻。
直到中午的时候,两人才躺在床上休息著。
此时的沈清漪髮丝凌乱,满脸晕红,额头上还有著一层密密的细汗,其中夹杂著几根凌乱的髮丝粘著。
现在的她哪还有什么刚刚不屑的模样,躺在那眼神都有些迷离的喘著粗气,
胸口还有些没有缓过来,起伏看。
过了好一会,她才回过神来,嘟著嘴嗔怪的扭打著身旁的祁喻:
“你这坏傢伙,都不知道累的嘛,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!”
祁喻心满意足的笑著:“辛苦你了清漪,不过我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,咱们昨晚不才那啥嘛,你今早还这么有精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