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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池鹿接过属于自己的背包，就见顾晚和李秘书走到了另一边，两人说了没几句话，李秘书就走了。

等顾晚回来，姜池鹿忍不住问起她：“你让李秘书去办事了？”

顾晚应声：“嗯。”

她提起背包，同姜池鹿道：“走吧，我们进去换衣服。”

姜池鹿：“嗯嗯。”

更衣间里，姜池鹿看着顾晚动作迅速地换好滑雪服和滑雪鞋，不由沉默片刻。

她盯着自己总绑不紧的滑雪鞋，不禁把自己的脚移到顾晚那边，仰面一笑：“顾晚，你可以帮我穿一下鞋吗？我总是绑不紧。”

“好。”顾晚应声，当即半蹲下身帮姜池鹿穿起滑雪鞋。

穿好滑雪鞋，顾晚看着基本装备完毕的姜池鹿，不禁拿起旁边的手套递给她：“你先把手套穿上。”

“我去帮你买一套护具。”

姜池鹿接过手套：“行，谢谢。”

顾晚嗯了声，很快转身出去。

更衣室门口，顾晚看着站在门口的戚云萱，眸光冷沉：“进去。”

“好的。”戚云萱低头，迅速抬步进了更衣室。

戚玉看着戚云萱的背影，又看了看周围刚刚已经清过场的服务大厅，低声和顾晚打了声招呼：“顾总。”

顾晚不语，只神色冷淡地倚在更衣室门边，抬手塞了一只耳机到左耳，指尖轻点手机屏幕，霎时，更衣室里的对话瞬间清晰地传入耳中。

姜池鹿戴好手套，正准备拿起旁边的护脸面罩一起带的时候，忽然听见门口那边传来了脚步声，她抬头，刚想喊顾晚，没想到见到的却是曾在华庭阁见过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。

对方身上穿着滑雪服，似乎也是来这里滑雪的。

姜池鹿看了对方一眼，便迅速移开了视线，不欲与她交谈。

可惜，她不想和人聊天，对方却主动凑了上来。

戚云萱低眸望向坐在板凳上的姜池鹿，唇角微勾：“真巧，又在这里见到你了。”

姜池鹿没什么表情，淡淡道：“是挺巧的。”

她看着戚云萱：“你这次又想说什么？”

戚云萱耸肩：“什么也不想说。”

“我就是来这里滑雪的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而已。”

“哦。”姜池鹿哦了一声，“既然这样，那我就先出去了，拜。”

“等等。”戚云萱拦住她。

姜池鹿看着这熟悉的拦人动作，微微扬眉：“你想干嘛？”

戚云萱收起手：“没想干嘛，就是想对你说声抱歉。”

“上次在华庭阁，是我失言，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
“我后来去查过了，你说得对，因顾晚入狱的那几个人，手上的确沾着人命，一点也不无辜。”

“是我道听途说，偏信流言，又将那些流言传到了你面前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姜池鹿讶异地看着戚云萱，片刻后启唇：“你是谁？”

戚云萱：“我是祁家的人，祁云萱。”

顾晚与祁家的事众所周知，为了给自己当初在姜池鹿面前说的那番话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，戚玉让她在姜池鹿问起自己是谁后，便说自己祁家的人，反正，这件事之后，她又要出国了，姜池鹿以后见不到她，也无从查证。

再者说，姜池鹿也许都懒得查她，就算查，顾晚那边一定有人会圆。

“噢、”姜池鹿打量了会儿戚云萱，发现她和祁婉晴的确有那么两三分相像后，心里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奇怪，但还是点点头道：“怪不得你之前要在我面前说顾晚的坏话。”

戚云萱抿唇：“对不起，当初是我失言了，希望你别将我之前的话放在心上，可以吗？”

话落，戚云萱递出一张银行卡：“这是我的赔礼，希望你收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