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云鹤难得看见单吟深思熟虑的模样,他亦多了一分兴致,好好将她抱好。
单吟摇摇头。
“只是觉得你管理霄汉这么大的集团很不容易。”
她这些年在苏氏挂名却只是帮苏道生打一些简单的下手,甚至连经营管理的门道边都没摸到。
她不懂这些,说出来定惹得裴云鹤发笑,干脆不说。
可裴云鹤一双眼睛却将她看透。
“你有兴趣是不是?”
单吟不想狡辩,不过说是有兴趣也谈不上。
她道:“只是觉得外公这些年撑着整个苏氏很辛苦,单家那边也不安宁,我总该学着分担些。”
说到苏家和单家,单吟的神情骤然低落许多。
裴云鹤也蹙了下眉,忽而又道:“以后有我有裴家,不会有人再欺负你。”
单吟眸中隐隐泛起涟漪,她很感激裴云鹤这样讲,微笑了些,只是眉间还萦着愁绪。
“总不好牵连你们。”
裴家能答应这场联姻,救苏家、苏道生于水火,她已经很感激了。
而裴云鹤静静凝着她,很久没有说话。
“罢了,不说这些,你的会要继续了。”
单吟看不清浅瞳后的波澜,亦不愿伤春悲秋,她觉得裴云鹤也该是时时刻刻意气风发的。
轻推了裴云鹤一把,单吟从裴云鹤腿上下来。
“你讲我难得体贴,那我便体贴一句,你别总说我贪凉,你自己也是,别仗着自己身体好,也要注意些。”
主卧的空调风开得很低,单吟顺手将座椅后搭着的薄毯披在裴云鹤肩头。
裴云鹤吸了吸鼻子,目送单吟的身影在房门后匿去——
作者有话说:芜湖!为庆祝鹤总成为真正的男人(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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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矜持的第二十七天一会儿你能帮我洗个……
要不怎么说flag不能轻易立,立了就倒呢。
傍晚时分,开了一下午会的裴云鹤脑昏脑胀从主卧里出来,单吟正在客厅里拿着喷壶浇花。
几抹绿影混在一起,他定了定神,以为是自己眼花。
瞧见他一脸疲色,单吟放下手里的物什,仰着头问:“你忙完了?想吃什么吗?我还没做,要不我们点一些来?”
裴云鹤眯起眼,摘下眼镜按压睛明穴。
他肚子倒是不饿,只觉得喉咙有些刺痒,脑袋很沉重。
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自二层下来,顺着她的话张口问:“我来做,你想吃什……”
单吟与他皆是一愣,一下午讲了那么多话才休息片刻,再开口他自己都未注意到嗓子沙哑成这样了。
那浓重的鼻音,显然是感冒了的症状。
“裴云鹤,你感冒了?”
裴云鹤走下来,单吟迎过去,却又马上被裴云鹤长臂揽着囫囵一转,背对着他。
“裴……”
“我感冒了,别传染给你。”
不等单吟再讲,裴云鹤兀自抚着嗓子去寻了医药箱出来。
他翻出个医用口罩,又拿温度计给自己量体温。
等了会儿一看,好在没有发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