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是正经生意,哪儿禁得住王爷这么三天两日的查?”
抱着孩子的妇人鼓起勇气,声音却颤抖,
“您这五日,已经查了四次。
查一次,府上的生意就要停下好几日。。。。。。
您这、您这分明就是没有给一条活路啊!”
这是家主夫人,怀中抱着的孩子,是家主最小的儿子。
沈临璟轻笑一声,往后面靠了靠,道:
“本王也是因为查到了些东西,这才不得已为之。
若是你们自己老实交代,本王也不会一直追着不放。
本王还急着成亲,收拾完你们这儿,本王就走了。”
“小的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,您瞧,如今您这也查了这么多日,根本也没查到什么,难道还不能够说明小的清白吗?”
家主的眼泪纵横,瞧着好不可怜,
“小的也就是靠着这么一支商队维护家用,跟京城里的本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往来呀!
即便是有什么,小的也实在是太冤枉了!”
听见家主也发了话,院子里的下人们也跟着呜呜哭起来。
此时既白也走了进来。
家主的哭声一顿,随即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地哭着。
既白走到了沈临璟的面前,对着沈临璟轻轻摇了摇头。
沈临璟皱眉,再次眼神询问着既白,既白依旧是摇摇头,表示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。
沈临璟放下茶盏起了身,
“今日就查到了这儿,都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