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君可给孩子想好名字了?”
江箐珂柔声回道:“倒是想了几个,但还没定。”
江箐瑶喜滋滋地接话。
“可以让白隐帮你们瞧瞧,他起名字快,我肚子里的都给想好了。”
二房姨娘叹道:“这么快?你这三个月都还不到呢。”
江箐瑶将剪好的窗花展开,举起,迎着窗棂透过的暖阳打量。
光透过窗花的缝隙照过,将窗花图案衬得愈发清晰。
一对鸳鸯顶着福字,红红艳艳的,甚是喜气。
江箐瑶笑道:“可能白隐喜欢孩子,知晓我怀孕那晚,便开始急着给孩子起名了。”
“男孩就叫江翊修。”
“白隐说,希望他能以德修身,才貌兼修。”
“女孩则叫江翊苒。”
“白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”
放下窗花,江箐瑶支颐回想了一下。
“想起来了,说是苒苒生华,岁岁无邪。”
二房姨娘听了,忍不住夸赞。
“虽说是个杀千刀的,可这名字倒是起得甚好。”
而二房姨娘口中这位杀千刀的,此时正与李玄尧同乘一辆马车,前往城中的一家鲜肉铺子。
车内。
手指轻轻敲点矮几的桌面,李玄尧声线清疏地问白隐。
“先生是如何确定,西燕的细作没有潜伏在江家军里,而是未编入名册的庖丁、炊夫?”
白隐目光沉静,说起话来胸有成竹,且不疾不徐。
“因为风险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