骇人的青紫附在她被撕裂的衣裙上,滋生出肮脏的凌虐感。
“抱歉…抱歉…。”
我真的忍不住了。
午夜时分。
翻涌的雷阵将天幕撕裂出几道绵长的裂隙,被风吹散的雨滴噼啪砸下,将后花园的繁茂植被摧残地哀鸣作响。
蜿蜒的水痕落下,也将那抹站立着的身影溶地模糊。
范云枝微微俯身,藏在身后的右手掌心中,被剥离下来的细针刺地手心发冷。
她动作轻柔,缓慢地爬上床,
,便跟着垂落,那双涣散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抖如筛糠的夫人。
“不要…不要…呃呃…”
快跑,快点跑,那个疯子知道了!
她挣扎着要从女佣身上爬起,却惊觉身后有什么东西。
雷光中,高大阴郁的黑影漫过,如不详的鬼影,遮隐住死尸不堪的面容。
陆知桁猛地从身后抱住她,一下一下亲吻她的颈后,耳阔。
他不知何时更早地走下了床,身型融于黑暗,隐匿于此,用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监视着她。
“滚开,滚开!!你这个死变态,疯子!”
他将她疯狂挣扎的身子牢牢抱在怀中,用血肉筑建的牢笼将范云枝压制地无法撼动分毫。
死死地黏在她身上,永远也扒不掉,踹不开。
“果然是想杀了我吗,主人?”陆知桁的微笑温润,骨感分明的指节慢条斯理掰开范云枝攥紧的手。
皮肉被银针刺地面目全非,顺着紧紧相贴的肌肤,掠过女佣爆突的双眸,在床单上洇开。
陆知桁将女佣掀下床,用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摁住范云枝挣扎的躯体。
枕头上满是肆虐的深色,陆知桁爱怜地拿起范云枝的右手,用舌尖吮舔她指尖的鲜血。
手指满是黏濡的感觉,陆知桁用尖锐的犬齿轻咬她的指腹:“主人,我们不玩这么危险的东西好不好?”
“你的手都被我弄脏了。”
范云枝全身都在发抖——这个人真的非常非常不对劲。
直到陆知桁从口袋中拿出那枚小巧圆润的器具,范云枝目眦欲裂,挣扎的力气却如蜉蝣撼树。
“我——”
“嘘。”陆知桁染血的指腹摁上范云枝的双唇,他背对着一室涌动的狂潮,语气温柔。
“当时主人就含着这个东西。是很喜欢它吗?”
他摁下开关,跳蛋便疯狂地震动起来:“今晚就玩这个吧。”
“不要…不要!!!”范云枝凄厉地哭喊起来,却只能任由着被褪下衣物。
陆知桁的手指捏着跳蛋将其送入,身下少女的声音便被跳蛋高频率的操弄截断。
“啪嗒”滚烫的鸡巴就着震动的跳蛋深深插进穴里。
“呀啊啊啊啊啊啊…不行…不行…啊啊啊啊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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