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不过在开摆之前,我还有件事想去星罗棋盘确认下。”陈怡静顿了下,“关于肖彰的事。”
“他?”温佳说,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他的状态有点奇怪。”陈怡静只是说。
温佳:“别管他,我看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人——”
“喵喵喵!”
温佳:“跟这只猫一样讨人厌。”
“你是这个副本里第一个不喜欢这只猫猫的人。”陈怡静又开始推销它,“你不觉得它像一个黄油面包吗?”
“陛下。”此时惊秋徐步走来,“江昭仪在殿外求见。”
温佳:“……不会是江尧吧?我刚进副本的时候,总听人说家里有个在皇宫的长兄什么的。”
陈怡静点头:“就是你那便宜哥哥,估计是为了你的事来的吧?”
温佳不想和他认亲,一掀被子就躺进床,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透出来:“别说我在。”
陈怡静走到屏风之外,叫惊秋领江尧进来。
“臣侍参见陛下。”江尧说完开场白,忽而双膝向地,眼看就要跪下。
陈怡静忙上去一把扶住他:“别跪。”
这里的人动不动就爱下跪。陈怡静不肯给人下跪也不爱被人下跪。她第二次上朝时就改掉了群臣跪拜的规矩,坐过一次人抬辇轿心里也是无比别扭,有种牛马骑在牛马头上的既视感,自那以后她出行都改成坐马拉的轺车了,当然偶尔也步行。不过步行实在吃不消,要是科技发达点能骑个共享单车就好了……咳咳,想远了。
“谢陛下免礼。”江尧直起身,“臣侍此番来,是为了臣侍的妹妹——也就是江屿的事。”
“嗯,我知道,她已经无罪释放了,你不用特地求情。”
“不。臣侍不是来求情的。”江尧却说,“臣侍请陛下即刻问斩江屿。”
“……”陈怡静瞥了眼屏风之后,“你们是亲兄妹吗?”
“正因为臣侍与江屿为一母所出,臣侍才不愿陛下因此为难。”江尧说,“现下前朝后宫流言四起,说陛下是因为臣侍才对屿儿网开一面……”
陈怡静:“别担心,你没这么大面子。”
“……可江屿犯的是死罪,陛下若不是顾及我,又怎会饶过她呢?”江尧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怡静,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渐渐露出笑意,“陛下刀子嘴豆腐心,臣侍已经明白了。”
“砰!”得一声。
什么东西被毫不客气地丢到屏风上。
江尧闻声一看:“谁?”
陈怡静:“呃,是猫。”
猫:“……”
“江尧,我留下江屿并不是顾及你,”陈怡静想到一个绝佳理由,“其实朕是欣赏她的才华。”
她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才华。
但一看那90+的才华值,她总该有什么才艺吧。
“像江屿这样的人才,整个大泱都难找啊。”陈怡静说,“高尖端人才嘛,有点案底也随她去了。”
她不过随口一说,江尧方才还挂在脸上的笑意却倏地消散。
他默了下:“陛下,莫非是看中了江屿手中的斩蛇卷轴?”
……斩蛇卷轴?
这又是什么新道具?-
翌日早朝。
陈怡静开口第一句话:“没什么事就散了吧。”
“臣有事启奏。”一个官员出列,“虽说司马云霄一案已了,因那二十万两被贪,浣南之灾仍未解决,还请陛下圣裁。”
木景秀:“陛下,此事臣昨日已进行核算,需拨三十五万两赈灾。”
“三十五万?少的不是二十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