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,俗称命硬得很。
但是他手下的人呢?
开西北大墓地的门,死人无可避免。
“喂,会死人的!”我提醒了一句。
我不是提醒李丙辛,是在提醒他手下的人。
李丙辛大概认为我在用激将法。
他头也不回,如同没有听到。
李丙辛一行人消失在村道的转角处。
“我们走哪一条?”费朝林问我。
我摇头。
费朝林随即欣喜起来,“我们走?”
看着一个侏儒脸上的得意,我突然有一种厌恶感。
风就毫无预兆地起来了,从四面八分而来。
越来越大,越来越吓人。
“又要来沙暴?”费朝林仰着头看着我。
在这种地方如果遇到沙暴,是非常危险的。
飞沙走石,如同炮弹一般的石块可能会将我们直接打死。
而侏儒就更惨了,大概率会被活埋。
但沙暴不回来。我很清楚。
我故意不给费朝林说。
侏儒也不是个好人。
我皱着眉看向了风吹来的方向,邹起了眉。
费朝林也知道自己的短板。
“找个房屋结实的人家躲一躲?”费朝林在征求我的意见。
我还是不说话,他就开始行动了。
安排手下的人去砸最近一家人的门。
我没有动,聋哑道人也没有动。
夜空之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升起了一轮血红色的月亮。
血月当空。
有人已经死亡了。
我大步往李丙辛他们走过的地方走去。
聋哑道长跟在我的身后。
费朝林没有办法也只有跟了上来。
我们迎面遇上了逃亡出来的李丙辛、赵申酉,他们身边八个警卫员已经一个也不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