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名道姓,劈头盖脸就骂了过去。
李丁青大概懵了一下,用脚踩了我坐在轮椅上的脚,气急败坏的一定要我说清楚。
“不说清楚你休想走!你这个瞎子!”
瞎子对于正常人来说,其实是个中性词。
但对于眼瞎了的人来说,就充满了侮辱性。
她是知道的。
她在故意羞辱我。
这只会让我觉得她的愚蠢是名副其实。
胸大无脑,一点脑子都没有了。
我们之间的交谈重点是立即叫停王定乾和张开泰的阵法。
而不是搞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。
但她那花生仁大小的脑容量就是想不到!
我一个瞎子,什么都看不见,我还要怎样?
“你应该马上去叫停阵法,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胡搅蛮缠!蠢货!”
我也失去了风度,我踢开了她踩住我的脚,冲着这个蠢货破口大骂。
她似乎才如梦初醒一般。
“姓赵的,我相信你一回!但是你如果敢骗我,我要你好看!”
李丁青一边跑一边说。
李丁青这个蠢货浪费了时间。
她跑过去找他们南边分部的人传话的时候,沙暴已经来临。
那个时候我刚刚回到房间。
蒋兰问我是不是要休息了?她热水给我洗脚。
我还没有回答,蒋兰就发出了“咦”的一声惊呼。
我们房间里面的灯熄灭了。
我对灯已经完全没有概念了,我的世界是无尽的黑暗。
“停电了?”蒋兰充满了惊疑。
七十九局的一切设备都是军用级别的,轻易不可能出故障。
一旦出故障那就不是小问题。
蒋兰知道这个道理,所以她是惊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