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槐仙白皙的双腿轻晃,玉足踮在地板上,娇躯闪烁一阵柔泽的光芒,转眼之间,凭空换上了那天穿的白裙。
我见到这情形,其实也不惊讶,毕竟姆娘是仙灵,会我不懂的术法,不足为奇。
白槐仙赤裸着一对嫩白的玉足,款腿走在桌子前,裙袖口抬起,露出白皙的素手。
纤细白皙的手腕戴着银镯,白槐仙右手的白裙袖轻轻一晃,桌面上出立了一面铜镜与一把黄色的木梳子。
这下,我倒是惊讶了,姆娘一身白裙,全身上下没有裙袋,刚才她右手的裙袖轻挥了一下,就出现了东西。
而且姆娘的袖口分明是空荡荡的,念想间,我蓦然想到了某种情况,姆娘的裙袖内,蕴含天地乾坤。
“小长岁,你别站着了,来,先帮我梳头发。”
白槐仙落身坐在了木椅上,眸光流转,铜镜映出黛眉丹唇,容颜绝色,玉手拿起木梳子,转头递向我。
平心观还有人等着要见她,姆娘却是一副不急不慢样子。
“姆娘,我从没有帮人梳过头发啊,怕帮你梳发的时候,拽疼你。”
我望着姆娘的美眸,目光微垂,姆娘笋嫩的玉指,指甲杏润素染,两指捏着木梳子。
梳子没有梳把,梳身宽四指,有巴掌长,梳齿缝整齐,梳子背呈现着微弯的弧度。
而铜镜是撑脚架形状,镜面的清晰度仅是看清人的面貌,梳子与铜镜,两者看着都是古代大家闺秀梳妆用的。
姆娘不以为然的轻声道:
“没事,你不会梳发,姆娘可以教你,我的头发你可以梳着练手。”
“姆娘不介意就好。”
我微笑着伸手接过梳子,走到姆娘身后,目光聚在一头柔顺的长发,从螓首后散垂在背后,发丝长及纤腰下方。
不禁想起云髻峨峨,这充满仙气的一词,用来形容姆娘,没有分毫悬念。
我第一次接触女性的长发,不免有些好奇,左手拿着梳子,右手捧着姆娘头发的发丝,入手柔软而淡香缠鼻。
给姆娘梳长发的时候,我显得小心翼翼的,长发在梳齿间起伏,并没有那种咯梳的感觉。
白槐仙娉挺着上身,白裙下合拢着两条修长的玉腿,微扬起螓首,闭上美眸,双颊露出享受之色。
我动作轻柔的帮姆娘梳着长发,顿了一下,道:
“姆娘,你刚才说我身体的情况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白槐仙缓缓睁开美眸,双颊露出一丝揾色,又很快平和下来,轻轻的哼了一声:
“四十年前,那条大蛇大蛇趁着雨夜走江化蛟,被天雷劈死,蛇身断碎,掉在各处山上头,其中一部分血液在江河里,这事情你应该也知道。”
我点了点头,道:“我听师父说过。”
白槐仙雪白的玉臂抬起,玉手拍了一下我的手,示意我继续梳发,轻声道:
“其实那条大蛇已经修炼了有一百多年,即将化蛟,精血比一身蛇肉珍贵,不过是一条雄性蛇,又有强烈的性欲,往往要与雌性母蛇交合几个时辰,甚至十二个时辰才停下来。”
我一脸诧异,顿时意识到什么,心头一阵咯噔,捧着姆娘梳长发,手中的木梳子也变得缓慢下来。
白槐仙觉察到我的动作,解释道:
“你也明白了吧,我昨晚用它的精血帮你重塑气海,叮嘱你要回来道观,想着你也会回来,我就炼化你体内蛇血大部分的阳欲。”
“谁知你整夜不回,如今过了一晚,蛇血也成为你的精血的一部分,蕴养着你的身子气海与气脉,我现在想炼化也无济于事了,小长岁,现在你懂我意思了吧。”
我听完姆娘的话后,心头蓦然一阵凌乱,忽然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原来情欲无缘无故高涨,是因为那蛇血。
不过,气海能重新恢复,没有这蛇血也不行,但听姆娘的意思,强烈的情欲会伴随我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