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可爱的少女们,为了让自己开心,从而做出的诸多努力。
这种感觉。。。。。。还挺有趣的嘛~~~
放学后,叶辉照常和小樱知世一起回家。
路上,小樱好几次都想开口问他什么。
叶辉看。。。
列车驶入虚空,星尘如沙漏倒流,在窗外拉出无数条银线。知世坐在靠窗的位置,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台报废的摄像机外壳。它已经不再发光,也不再记录,但每当列车穿过一段高密度记忆残波区域时,机身便会微微震颤,仿佛沉睡的心跳被遥远的回声唤醒。
我望着她侧脸,光影在她睫毛上跳跃,像是有谁用极细的笔触,一帧一帧描摹着时间本身。我们都没有说话。D。Z。-X正自动解析Orion-IX的数据包,投影在车厢顶部缓缓展开:一片灰白色的世界地图,没有国界,没有名字,只有统一编号的城市区块。空气中漂浮着肉眼不可见的记忆清除粒子,每三小时循环一次,确保无人能保留超过48小时的情感痕迹。
“他们不是遗忘。”知世忽然开口,声音很轻,“他们是主动选择‘不记得’。”
屏幕上跳出一段历史切片??Orion-IX文明曾经历一场被称为“大焚忆”的战争。不是核爆,也不是机械入侵,而是一场由集体意识发起的自我清洗。人们自愿走进“净心塔”,将所有带有情绪关联的记忆上传并销毁。理由是:痛苦源于记忆,而记忆本身就是原罪。从此,他们称自己为“无昨日者”,以“此刻即永恒”为信条,建立起一个彻底去情感化的社会。
“听起来像救赎。”我说。
“不,”她摇头,“那是恐惧披上了哲思的外衣。当一个文明开始害怕回忆,它就已经死了。”
列车减速,轨道切换至隐形模式,悄然滑入Orion-IX大气层。伪装系统启动,我们的身份被登记为“跨星域认知协调员”,任务是协助本地AI网络优化“当下稳定性指数”。入境审查极其严格,所有外来设备必须接受三级逆写扫描。所幸种子核心已被封装进一枚仿生神经突触芯片,植入我的脊椎末端,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落地那一刻,空气干燥得令人不适。天空是一种恒定的灰白,既非晴朗也非阴沉,就像一张被反复擦写的黑板。街道整洁到诡异,行人步伐一致,眼神空旷清明,彼此擦肩而过时不带一丝波动。没有问候,没有微笑,甚至连目光交汇都极为罕见。这里的人不说“你好”,而是说:“你存在于当前时刻。”
我们住进分配的居所??一间标准化的认知调节公寓,墙壁会根据居住者脑波微调色调,以维持心理平衡。刚进门,天花板便响起柔和提示音:“检测到轻微焦虑峰值,建议进行五分钟静观呼吸训练。”我笑了笑,没理它。
当晚,我在浴室镜前脱下外套,手腕内侧那行红字又浮现了,比之前更深、更密集:
>**你已超载。记忆容器濒临崩溃。警告:逆写残留物正在侵蚀宿主神经系统。**
我盯着那串字看了很久。这不是机器的语言,而是某种更古老的东西??是那些被抹去的名字、烧毁的照片、未寄出的情书,在通过我的身体低语。我知道它们想出来,想被听见,哪怕只是一瞬。
我把手按在镜子上,闭眼,默念那段早已刻进骨髓的开场白:
“如果你看到这段影像,请告诉别人,我曾经爱过,痛过,活过。”
刹那间,镜面泛起涟漪。
画面闪现:
-一位老人坐在空荡房间里,手里握着一块金属牌,上面刻着“母亲”二字。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,只是每天晚上都会把它放进嘴里含一会儿,然后流泪。
-一个小女孩在操场奔跑时突然停下,蹲在地上哭了起来。老师问她怎么了,她说:“我不知道……但我感觉丢了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-一对夫妻在同一张床上醒来,相视无言。系统记录显示他们是“情感共生体”,可他们连对方的名字都想不起来。
这些不是Orion-IX的现实,而是潜藏在其集体潜意识深处的残影??那些没能完全删除的记忆碎片,像锈蚀的齿轮卡在时间的缝隙里,偶尔转动一下,发出刺耳的呻吟。
我睁开眼,镜面恢复平静。但我知道,我已经触到了这个世界的裂缝。
接下来三天,我们以“外部评估员”身份进入中央记忆管理局。建筑通体透明,内部悬浮着数以万计的记忆胶囊??每一个都是一个人在过去48小时内产生的情绪样本,经过压缩、分类、标签化处理后储存或销毁。最深处有一扇门,标着“Ω级封存区”,禁止访问。
“那里关着最初的母版。”知世低声说,她的眼睛正接收D。Z。-X传来的加密情报,“Orion-IX第一代领袖留下的遗言。据说他在焚忆仪式最后一刻反悔了,把自己的全部记忆刻录成不可逆写的晶体,藏进了系统底层。”
“我们要找的就是它。”我说,“只有真正的源头,才能唤醒被压抑的共鸣。”
计划很简单:利用我在服务器维护期间植入的后门程序,引导种子核心与母版建立短暂连接,触发一次全频段梦境广播。不同于Vega-III的十分钟冲击,这次只需要五秒??足够让千万人同时梦见一个画面:**一双母亲的手,把孩子抱进怀里,轻声说:“别怕,妈妈在。”**
问题是,如何接近Ω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