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放慢节奏,舌尖在龟头顶部打着圈,舔舐着渗出的液体,湿润的吮吸声在客厅里回荡,像是对夏花的示威。
夏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,泪水终于滑落,划过她滚烫的脸颊,滴在地毯上。
她甚至不敢再多看罗斌一眼,丈夫回落时的低吼和韩书婷的挑衅让她心如刀绞。
她踉踉跄跄地转身,脑子里只有一个目标——卫生间,那个唯一能让她暂时逃离这片深渊的避风港。
“我……我去一下……卫生间!”她语无伦次地抛下这句话,声音颤抖得像是要碎掉,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向门边,纤细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脆弱而孤单。
“夏花!”罗斌的声音带着急切,试图挣脱韩书婷的掌控。
他的手再次抬起,想推开她的头,但韩书婷在罗斌的手与自己的头接触的一瞬间,再次猛地一记深喉,喉咙的收缩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震,吐出来时再次缓慢且有力的吸吮,所有的反抗瞬间瓦解。
他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,身体瘫回沙发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无奈。
卫生间的门“砰”地一声被关上,紧接着传来反锁的“咔哒”声,像是夏花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,将客厅里的淫靡与混乱隔绝在外。
秦朗靠在沙发上,深深吸了一口雪茄,吐出的烟雾在灯光下缓缓升腾。
他的目光扫过卫生间的方向,嘴角的笑意更深,像是猎人预见了猎物的下一个落脚点。
他没有起身去追,而是悠然地大咧咧的撇着腿,挺立的阴茎因为腿部的颠动在微微抬起落下,像是对这场游戏的无声掌控。
他的眼神重新锁定在韩书婷和罗斌身上,带着一丝戏谑,仿佛在等待更大的高潮。
卫生间的门锁“咔哒”一声,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罗斌的心上。
那扇紧闭的门板,此刻在他眼中,仿佛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,将他和夏花隔绝在两个世界。
门外,是欲望沉沦的地狱;门内,是他妻子无助的哭泣。
“夏花……”他低声念着妻子的名字,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急切,像是溺水者在抓住最后一根浮木。
他的脑海里闪过夏花泪流满面的脸,那双纯净的眼眸里写满了恐惧和背叛,刺得他心如刀绞。
“别急啊,罗小弟。”韩书婷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,像是从云端飘下的蛊惑。
她缓缓抬起头,红唇晶亮,沾着唾液的嘴角泛着淫靡的光泽,眼神迷离却又清醒,像一只饱餐后的狐狸。
她捕捉到罗斌眼中的焦虑,非但没有停下,反而更激起了她的征服欲。
她舔了舔唇角,慢条斯理地起身,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,乳房微微晃动,臀瓣紧实而饱满,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。
她轻声安抚道:“她去卫生间了,门不是锁上了吗?你又进不去,正好让她冷静的想想。”
这番话像是有着奇异的魔力,将罗斌的恐慌轻描淡写地定义为“冷静一下”,让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。
他的喉咙发干,理智与欲望在脑海中撕扯,夏花的哭泣像一根针,刺痛他的心,但韩书婷的香水味和身体的热量却像一张网,将他牢牢困住。
就在他愣神的瞬间,韩书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翻身而上。她跨坐在罗斌的大腿上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。
那具完美的赤裸胴体在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,乳尖硬挺,像是对这场游戏的挑衅。
她的长发垂落,扫过罗斌的胸膛,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。
她用膝盖巧妙地压住他的大腿,力道精准,让他无法发力起身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!”罗斌大惊失色,声音里带着愤怒与慌乱,双手本能地推向她的腰,想将她推开。
他的手指触到她温热而柔软的皮肤,却像被烫到般收回手。
夏花的泪容再次在他脑海中闪现,让他试图凝聚最后的力量反抗。
韩书婷却咯咯地笑了起来,笑声甜腻而轻佻,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劳。
她俯下身,红唇凑近他的耳廓,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,带着香水与汗味的混合气息:
“别紧张,你以为我要干嘛?……姐姐只是,换个方式让你舒服一下。”她的声音低哑而蛊惑,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的神经。
话音未落,她一手扶住罗斌那因惊愕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阴茎,掌心感受到那炽热的脉动,伸出三根手指把挺立的鸡巴往罗斌的小腹方向按,她的另一只手向下,轻轻拨开自己湿滑的阴唇,慢慢靠近那那滚烫的肉棒。
她扭动腰肢,用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夹住那根怒张的欲望,开始缓缓研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