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不行,我先喝,老婆你缓缓。”罗斌心疼地看着夏花,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夏花也只能硬着头皮,小口小口地喝着,俏脸皱成了一团。
风水轮流转,下一把,罗斌和夏花时来运转,打出了一个漂亮的配合,赢下了牌局。
这次轮到韩书婷和秦朗喝酒了。秦朗依旧豪爽,二话不说就干了。而韩书婷看着面前那满满一杯红酒,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。
她撒娇似的捂着小腹,对着秦朗嗔道:“老公,我真的喝不下了,胃里好难受……”
秦朗刚要说话,韩书婷却眼珠一转,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。
她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,身体慵懒地向后靠在椅背上,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提议道:“我看大家酒量都差不多了,再这么喝下去,明天都得头疼的起不来了。要不……咱们换个新赌注?换个新规矩?”
罗斌正喝在兴头上,好奇地问:“哦?什么新规矩?”
韩书婷的目光在微醺的夏花和罗斌脸上扫过,红唇微微上扬,:“很简单,输了的人,如果喝不下酒,那就脱一件衣服来抵债。怎么样,敢不敢玩?”
“脱衣服?”罗斌和夏花都愣住了。
这个提议带着强烈的性暗示,让牌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。夏花的第一反应就是摇头,这太荒唐了。
然而,罗斌理智尚存,刚想要出言阻止,韩书婷便咯咯地笑了起来,主动将矛头对准了自己:“怎么?不敢玩呀?我可是先说好了,这杯我反正是喝不下了。”
在众人略带惊愕的注视下,韩书婷并没有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,而是伸出纤纤玉手,优雅地从自己耳朵上,摘下了一只闪闪发亮的钻石耳环,然后“啪”地一声,轻轻丢在了牌桌中央。
“喏,我这件‘衣服’,脱掉了。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,“这总可以吧?也算一件呢。”
紧接着,她又摘下了另一只耳环,丢在一起。
她用这种耍小聪明、钻空子的方式,瞬间就将“脱衣服”这个敏感行为的威胁性降到了最低。
它不再显得那么色情和具有侵略性,反而变成了一种可以投机取巧的、无伤大雅的俏皮惩罚。
“哈哈哈,韩姐姐你这也太赖皮了吧!”夏花被她这个举动逗得抿嘴轻笑。
罗斌也松了口气,觉得这或许真的只是一个玩笑。
“怎么能算赖皮呢?规则只说脱一件,又没说必须脱什么。”韩书婷振振有词地狡辩着,随即又用充满挑衅的目光看向罗斌,“怎么,罗小弟,看你失望的样子,你不会是想看姐姐脱衣服吧?”
罗斌哪里经得起这种挑逗,他立刻慌乱的赶紧岔开话题道:“哪有,韩姐,我没有,来,来,来,我们继续玩吧”
就这样,在韩书婷的精心引导下,一个极其危险的游戏规则,披上了“无害”的外衣,堂而皇之地建立了起来。
牌局继续。
暧昧的氛围,酒精的催化,再加上新规则带来的隐秘刺激,让所有人都变得更加兴奋。
几轮下来,罗斌手气不佳,连输两把。
第一把他豪爽地喝了酒,第二把实在喝不下了,便也学着韩书婷的样子,大大方方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,扔在一边。
看着丈夫裸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,夏花的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了几下。
她没有意识到,潘多拉的魔盒,已经被他们亲手打开了一条缝隙,正丝丝地冒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。
自从新的游戏规则生效后,牌桌上的风水仿佛也跟着转了向。
罗斌和夏花这对夫妻队如有神助,接连拿了好几把好牌,配合得天衣无缝,杀得对面的韩书婷和秦朗节节败退。
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空了又满,脱下的配饰也越来越多——手表、手链、项链……韩书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。
又一局,在罗斌的一手“5甩”的强势攻击下,韩秦二人再次惨败。
“啊!不玩了不玩了!”
韩书婷突然气鼓鼓地将手里剩下的牌用力地摔在桌子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
她那副模样,不像是在生气,更像是在撒娇,带着一种被宠坏了的小女人的娇嗔。
她狠狠地瞪了对面的秦朗一眼,气急败坏地抱怨道:“我不跟这个倒霉男人一队了,他太笨了!每次都不知道配合我,只顾自己!要不我也不会输这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