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严重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。
“怎么能怪我,是你……”说到一半,五条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牢牢闭上了嘴巴,不肯再说下去。
难道要说是看到对方在昏暗的光线下,仰着头闭着眼睛的样子像是在无声索取一个吻,于是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,身体先行动了吗?这种话说出来也太推卸责任了,而且绝对会被嘲笑吧!
不过,虽然总是喜欢吐槽别人,嘴唇倒是意外地柔软嘛……
回想刚才的体验,五条悟的眼神又有些飘忽。
好在川岛纯菜正在活动因束缚太久而发麻的手臂,并未注意他的异常,只是随口问道:“这么给我解开没问题吗?毕竟我还算是危险分子吧?”
“放心吧。”五条悟一副完全不必担心的表情,“我已经把事情全都摆平了哦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摆平的?”她好奇地偏过头。
五条悟的眼神游移了一瞬:“嗯……”
“……”
川岛纯菜心中直呼不妙,“你不会把委员会推平了吧?”
毕竟上次他就蠢蠢欲动的样子。
“怎么可能!”五条悟矢口否认,“我是什么暗黑破坏王吗?”
川岛纯菜:……难说。
这回倒是她误会了,五条悟并没有采取任何暴力措施。
“我只是跟他们进行了一场友好地对话。”看出她根本不相信,五条悟歪了歪头,解释道,“提醒他们证据确凿,如果还不放人的话,就把加茂凉介空空的脑壳放在委员会的大厅里,并把那段录音给每个人拷贝一份,让所有人都见证一下。”
他打了个响指,“然后他们就突然变得特别通情达理了。”
其实五条悟还省略了一段,上面的威胁只能对付加茂裕一,他说服的五条拓真的理由是:如果不按他说的办,他就跟川岛纯菜私奔去做诅咒师,就算以后结了婚也会坚定丁克,让五条家绝后,休想效仿禅院家认回伏黑惠的做法。
即便是历经大风大浪的五条拓真也被他的逆天言论震撼到,经过思考,意识到自家家主说不定真的会付诸行动后,五条拓真无奈地低头了。
至于禅院直毘人,说服另外两个后,他的意见就不重要了。
川岛纯菜忍不住轻笑出声:“确实像是你的风格。”
“说起这个,占据加茂凉介身体的那个大脑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五条悟问,“听起来它的术式能力像是把人当高达?”
“你这个比喻……干脆说是驾驶初号机好了。”
川岛纯菜想了想,“我也没什么头绪,不过,这种不断操纵他人身体的术式似乎无法消除头上的伤疤,或许我们可以着重调查额头有明显伤疤的人。”
“哇哦,转到哈○波特片场了呢。”五条悟发出了一声故作夸张的惊叹,“那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充当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吗?”
“……如果你有当反派的需求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