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最长期限是两年,时间久了,有些人顾不了两头,还是选择离职了。
“这和开了有什么区别?”
刁玉莲真是气得心肝都疼。
本来还商量好今年多攒点钱到时候看能不能在羊城买个房子。
过完年班还没上几天,就从厂里的人事部门那收到了这个消息。
吴胜利抓抓头发,他也发愁:“我打听了,保卫科一大半的人都被喊去谈话了。
厂长的意思是让我们主动走,说起来也好听点。”
“这时候要好名声有什么用?停薪留职说着倒是好听,可是每个月大几十工资就没了。”
刁玉莲哭哭啼啼的,她实在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。
吴胜利叹了口气,他还能不晓得吗?
谈话是假,让他们别废话照着办才是真。
“行了,在厂子里都大半辈子了,真要闹开了也不好看。
停薪留职也成,人死框在厂里也没什么事,还不如出来混口饭吃。”
家里的修理摊倒是可以扩大成修理铺,不过刚开始步子还是不能扯得太大。
万一回不了本,投入的钱就打水漂了。
张大嘴气消了一点,要是她家老周也被通知了,她估计也得疯。
谢大脚出来了:“现在街上的修理摊也多了,生意也不好做了。”
不同于吴胜利,他和老周、老夏走的是技术路子。
各自的级别还都不低,不然估摸着也会在名单上。
不过不到最后也说不好,万一厂子彻底没了呢?
高秀兰心里也是不好过:“我还记得当年我刚搬到这边时,大院里各家都是在厂里干。
这一转眼都换了好几拨人了,也不知道厂子能撑多久?”
杨淑娟出来了,脸上闪过担忧。
小声说:“咱厂子不会最后真的是要倒了吧?”
她男人老夏还有女婿志文可都是在厂里工作。
这要是厂子倒了,家里的男人也要失业了,这可麻爪了。
不行,现在周周也大了,她也得找个事情做了。
张大嘴咂吧几下嘴,摇摇头:“这可说不好。”
她家也有两个厂子人呢。
不过不碍事,她开在京大附近的文具铺子的生意除去房租、水电之类的必要花销,赚的也不少。
上周还去银行存了一笔,准备和高秀兰学,到时候也去鹏城买一套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