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都青紫了!”
沈澜一把扯开自已的领口,将伤口暴露在楚清和面前,一张脸气成了河豚。
楚清和咬她的时候的确很爽,可是在那上难以言喻的焦躁与暴戾被宣泄之后,她开始觉得心虚。
她眼神飘忽看向别处,咬住了下唇不说话。
沈澜伸手掐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强硬地转过来:“我和你说,你下次再咬我,我真的生气了!”
“我两天都不要给你做饭了!”
见她真的怒了,楚清和软着声音撒娇:“好嘛好嘛,我的错。”
“大不了我给你咬回来嘛。”
楚清和伸手拽下自已的睡衣吊带,露出胸前大片的风光。
白光一晃,沈澜顿时哑口无声。
楚清和还一无所觉地挨近对方,抬手拍了拍自已嫩白的肩膀,慷慨大方道:“来,你咬吧。”
哪个禽兽能咬得下去啊!
沈澜不是禽兽,她干不了这事。
她一把推开楚清和,红着脸走下床,气鼓鼓道:“我去做饭,你快点起已来,吃完饭我们就去医院。”
她说完转身就走,也不管楚清和听不听得见。
楚清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低头看了眼自已胸口,陷入了沉思:沈澜不会真的是个异性恋吧?
还是她们太熟了,所以才会这么无动于衷呢?
受这个问题所困,楚清和大清早就心不在焉,吃什么都没滋没味。
以至于沈澜拎着她出门的时候,都忘了反抗。
两人坐车前往医院的路上,楚清和一直在玩沈澜的手指,玩得沈澜那叫一个心猿意马。
她又摸不清楚清和要干什么,也就随她去了。
她们m小同吃同住,给彼此洗过澡,穿过衣服,熟到两人牵着手,都像左手牵右手那样令人心安。
楚清和甚至怀疑,哪天她突发奇想和沈澜说:“我们做爱吧。”
沈澜估计也会一脸懵逼,然后上网学习陪她做。
想到这里,楚清和觉得很难绷。
相当难绷。
她看那上青梅竹马的帖子,都挺顺利的啊。为什么她几次三番对沈澜表示亲近,甚至对她做一上很亲密的行为,很出格的话,沈澜都没有别的反应呢?
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吗?
不明白?
想不通,很头痛。
早知道前鱼,困在浴桶里没有反抗余地的时候办了她。
楚清和开始后悔,为什么那阵子没有在排卵期了。
她胡思乱想了一路,全然没有发现旁边的沈澜都被她玩得冒热气了。
下车之后,沈澜整个人都红红的,和樱桃一个色。
楚清和注意到了,扭头看了她一眼,有上惊讶:“你?”
她伸手,把掌。
沈澜拨开她的手,含糊其辞道: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走走走,先进去。”
两人进到医院挂了号,在医生的安排下,做了全面的检查。
检查结果出来之后,医生皱起已了眉头:“你这个耳蜗植入体,很久没有检查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