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姝下意识便提议用他的,她顾不上羞耻,只盼着男子能依她一回,他的物件,总比那硬呼呼的死物好。
甚至她还胡乱伸手摸他的腹部,沿着他的裈裤往下,惟愿叫他看出她的决心。
“好。”男子喘着粗气应了她,这回倒也爽快,抽离珠子后,他立时堵了小娘子,“宝宝,如你所愿。”
还未等兰姝舒缓片刻,他就闷不做声,只知蛮干,明棣圈着她的身子俯下身,去舔她唇畔的口水,咂咂有声,他刻意吮得大声,不咸不淡道:“真是个娇娃娃,多大人了,还流口水。”
他的口吻并无嫌弃,偏兰姝被羞得不行,她羞羞怯怯闭着双眸任他索取,外面的马蹄声淹没她婉转莺啼,但她也不敢高声语,如若不然,怕是谁都知晓昭王青天白日就被她勾着胡来。
世间对女子总是苛刻些,思及此,她抬了波光粼粼的贝壳去迎合他的喜好,她总要寻些好处的,就好比现在,她抬举身子贴向他结实的腹肌时,她也能从中获取欢喜。
“浪宝宝,还不够吗?”
明棣怕兰姝不适,刻意抽得缓慢,孰料这娘子偏爱重些,一看她面上这隐忍的神情,便知她这是美到了。
[1]摘自司空图《诗品二十四则·纤秾》——
作者有话说:睡一觉,回京城了
第198章将梨水归还他
兰姝原以为他是带自己出门游玩的,岂料他们竟是已在回京途中。
她自醒来之后,日夜颠倒,日日都被他抱在怀里作弄,竟无一日停歇。
“夫君,明子璋,不行,这里不可以。”她极力推辞。
他俩方才正酣畅淋漓,段吾却在外面将他叫走了,临走前还替兰姝简单擦拭了一番,他神情专注,似对待宝物。
只是他走得也不太久,不到一会儿就又回来了。
此刻她双手被举在头上,身子被死死撑在窗前,她这才发现,马车竟是用琉璃嵌的。
说他富贵,还真不是妄言,这马车通身都是用金丝楠木打造的。
琉璃虽透着温意,却害她打了个寒颤。
马车不冷,兰姝紧张到身子发颤,胸前软玉被挤压变形,她同男子厮混几日,这珠衣似遭受狂风暴雨,再也没有当初那玉腰奴的形状。
车窗外面虽没有人,可她却能将山水一览无余,若是山上有樵夫,若是那樵夫眼神好,是不是也能瞧见她这一身雪肤红痕……
“宝儿,别绷着。”
男子不顾她的意愿,大掌死死掐着她的腰身,脑袋上上下下蹭弄她的颈窝,他咬着小娘子的雪颈含糊不清道:“朝朝,不怕,没人敢过来。”
他知晓兰姝紧张,却不肯告诉她,这琉璃是他特意命人制的,他们虽能瞧见外面的,外面的人却并不能看见里面的光景。
于是即便他温声细语宽慰,兰姝依旧不肯将温柔乡敞开来。
偏她双手都被束缚,她扭着蛮腰想脱身,孰料明棣将大腿置了过去,正好卡在她屁肉上。
如此,她恰能坐在他腿上,弄得她人心惶惶,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。
腰肢似柳拂动,蹭弄之时,那些古怪的诧异之情让她忍不住惊呼几声。
意识到身子的变化后,她急忙紧咬下唇,羞怯的小脸不敢回头。
殊不知她这婀娜身姿,对男子而言,有着无限暧昧。
男子的掌中似有脉搏跳动,一动一动的,宛如心跳。
她在诧异中迎接,她甚至能清楚地回想起那骇人的面目是何等可憎。
意料之中,身后之人立时发出一声绵长的喟叹,倒像是久未舒心似的。
兰姝忍不住抱怨,“哥哥一刻钟之前才进过,如今又作这般表情,旁人还以为,还以为朝朝没伺候过您呢……”兰姝越说越小声,语气仍不满,摆明了在同他怄气。
明棣笑着拍她的屁肉,“一日不过两三回,哪里多了?就是用膳也须得一日三次,夫妻本是一体,也合该一体,朝朝怎么还跟夫君计较这些?”
他如何不知小娘子闹了脾气,虽说他俩并未大婚,可她早已被自己哄得唤了多日的夫君,然她一不高兴,就爱唤他别的。
什么一刻钟之前,若非他顾及她的身子受不住,他是想日日夜夜赖在里面的,永远不要同她分离才好。
他与她之间错过太多光阴,眼下局面已稳,绊脚石尽数被他踹走,他和小狐狸之间,再无其他阻碍。
身前的美娇娘风情万种,青筋虬结,沟壑层层叠叠,他十分爽利,“朝朝,唤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