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,姝儿,再给哥哥舔舔,哥哥喜欢被你舔喉结。”
小娘子动作轻柔,舌头刮过他的喉结时,酥酥麻麻的,他好喜欢小狗!
他得了小娘子带来的畅意,便也想着讨她的欢喜。
小狗的美眸泪花盈盈,看得他心都化了。他心软,身子却实在,浑身上下的劲儿都附在了那一柄匕首上,他要把瓜给破了。小狗亲了他,她定是口渴的,他要捣出蜜瓜汁,盛上满满一大杯,给她喝一喝,润一润。
他怕小娘子口渴,眼神专注,十分卖力地削瓜。
兰姝已没了劲儿,她双手圈着他的脖颈,此刻的她宛若被秋风打落的一片枯叶,任风喜欢,随意地将她抛来抛去,“章哥哥,章哥哥。”
大约两盏茶之后,小娘子的声音由高转低,野狗目光如炬,他知晓这小东西受不住了,急急忙忙行至一旁的木桌,将她平平地置在上面,而后啵的一声,一鼓作气离了她。下一瞬,换来的是更为柔软的舌头,稚水一滴不剩地被他吞入腹中。
兰姝扭着身子小声抽噎,“章哥哥,你坏。”
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稚水虽然绵长,却也有淌尽之时,他迅速将小娘子一揽,又叫她坐在自己身上,“姝儿,哥哥方才喝完了,下一回给你喝,好不好?”
他虽是野狗,却也懂得要照顾自己的小妻子的,小狗跟了他,若不是自己的妻子,还能是别人的不成?既是妻子,那当然不能厚此薄彼,不能他喝了蜜瓜汁,却让自己的小狗口渴。
这等孟浪之话被他说得格外正经,兰姝闭了眸不敢与他对视,颤颤巍巍应了他。
艳骨销魂,整整一个晚上,他热衷于喝蜜瓜汁,也乐于同小妻子分享,劈瓜吮瓜,他玩得不亦乐乎。
屋里有脆脆的饼子,屋外有疼爱她的娘亲和爹爹,宝珠吃完饼子之后又去门口觑了一眼,她捂着小脸,透过小巧玲珑的手指偷窥到娘亲正在亲吻她爹爹,她立时羞着小脸从门口跑开了。
小团子迈着肉嘟嘟的小腿寻了她爹的木榻,虽然上面只有单薄的一条毯子,木板也是硬硬的,她却露出了舒心的笑。
她爹才不会计较她睡了这张属于他的榻呢,她爹还给她吃了脆脆的饼子,是个好爹,宝珠对他相当满意。
翌日清晨,日光透过小木屋晒了过来,宝珠揉揉惺忪的睡眼,朦胧间她感受到两侧都有人,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便是她面色潮红的美人娘亲。
兰姝被疼爱多时,眼底泛着淡淡的乌青,给她艳丽的芙蓉面增添了几分柔弱的风情,她的樱唇娇艳欲滴,看得宝珠心颤颤。
紧接着她快速偏向右侧,登时瞪大了双目,她自然而然唤了声,“爹爹!”
男子做了个噤声动作,而后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。
他刚吃完瓜,兰姝受不住,临到紧要关头时,她昏死了过去,他只好吃掉最后一块瓜,不再破新的。
硬汉柔情,他安抚完小的,又替兰姝撩了滑落于面上的秀发,夜里累着自己的小妻子了,如今妻女在侧,他好喜欢自己的小狗和狗崽子。
宝珠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加速,她屏住呼吸,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。她的小手捏了兰姝的柔荑,而后试探性朝她爹伸了过去。
身侧的男子察觉她的意图,主动将她的小手轻柔地包住了。她爹的手很宽大,手指粗糙,皲裂的指腹刮得人疼,比她娘的纤纤素手差多了,可她却同样很喜欢。
她岑宝珠,如今有爹啦!
宝珠心满意足,枕着她爹的手睡了个回笼觉,只是当她再度睡醒,睁眼一看,她爹不翼而飞了!
榻上的小娘子是在宝珠的嚷嚷声中清醒过来的,她美眸尚未睁开之时,顺手将宝珠搂在怀里,美人的嗓音有气无力的,“珠儿,发生了何事?”
“呜呜,娘亲,娘亲,爹爹,爹爹不见了。”
小团子的天塌了,怎么一觉睡醒,她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?
“娘亲,珠儿要爹爹,呜呜呜爹爹,爹爹不要珠儿了,不要珠儿了。”
世人总是迷恋自己所没有的东西,宝珠哭得伤心,她刚得的爹爹,如何一下子就没有了,这让她如何接受?
兰姝好言宽慰她,她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,小团子脾性上来了,嗷着闹着要爹爹,这可难为她了,她又不会大变活人,如何叫那人立时行至她们母女跟前?
许是听到了宝珠的呼唤,不多时,小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。
来人生得伟岸,他迎光而来,宝珠顺着声响望过去,未几,她胡乱抹了抹小眼泪,待她聚焦看清来人之后,立时弃了兰姝下榻,兴高采烈迈着小短腿朝他奔了过去,“爹爹!”
“小狗。”
伟岸的男子摸着宝珠的脑袋唤兰姝,从他进来后,视线从未离开过榻上的女郎。他将宝珠提起,而后兰姝亲眼目睹那人抱着小团子朝她迈了过来。
“小狗,醒了吗?”
屋里不多的日光尽数被他遮挡,美人红唇含露,芙蓉面上被他气得泛了粉意,朱唇轻启,“章哥哥!”
他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唤她小狗!她才不是小狗!
小娘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,孰料这俩人只当是她在撒娇呢,父女俩皆为她的美貌所震惊。
云鬓微乱,美眸含春,就是夸她一声九天玄女也不为过。男子硕大的喉结上上下下滚动,他又有些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