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欢吟点了她的额头,小娘子的肌肤娇嫩,立时显现一个红印子。她不过轻轻一戳,小娘子就受不住,却任那人胡作非为了一晚上,如此,看得她更恼了,她板着脸训人,“哼,你个没良心的,娘亲昨日怎么同你说的,都忘了吗?”
她如何说的?自然是叫这小娘子将那疯狗当个男宠便罢了,哪里就要什么事都依着他了?
“娘亲,姝儿没忘,娘亲,章哥哥呢?”
“被我扔去喂狗了。”喂狗都算是便宜他了。
“娘亲,姝儿喜欢他,您饶过他吧,好不好嘛。”
孰料司欢吟见她这个没骨气的模样,她冷冷觑她一眼,丝毫不顾她的撒娇,转而出了帐篷。一直到夜幕降临,司欢吟都没再回来。
兰姝自是不肯相信她的气话,她和那位,还需要他的血肉度日呢。
说到血肉,她亦是分了一瓢羹。
昨夜当她意识迷离,下意识唤了夫君后,那人自是欣喜若狂。只是后来她又唤了子璋哥哥,得来的,便是他粗暴的对待,以及……
精气养人,他爱惨了她,自是对她毫无保留。
乃至于她半夜晕了过去,这人依旧掐着她的软肉,猩红着双目,仿佛要与她同归于尽一般。
他凭着得天独厚的蛮力,叫她将将小死过好几回。
兰姝从被下寻到了明棣留下的瓷瓶,她缓了口气,幸而它还在。她昨夜忘了吃,只是当她取下塞子时,里面空无一物。
“姝儿,你是在找这个吗?”
[1]摘自杜甫《春夜喜雨》——
作者有话说:明棣:谁懂,当年没和老婆do,老婆还给我生了个女儿……
明棣当她是小狐狸崽儿,徐青章叫她狗崽子,笑拉,哈哈
宝珠:我是人,是娘亲香香软软的小棉袄
兰姝:什么意思,你们二人,一个给干巴巴的饼子,一个给一颗松子糖,就这样让我女儿改口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