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棣的眸光就没离过她,他自是清楚小娘子的异状,索性沿着她的腰肢攀了上去,贴着她的耳穴喘,“朝朝,停不下来,这物是个畜生,听不懂你说的。”
驮着他俩的是精骑,是汗血宝马,即便人与兽的语言不相通,迎春却是个有灵性的,也是个有脾性的,它晓得主子编排它,索性跑得更欢了。
小娘子丰润,从他手掌心溢出来的软肉一震一震的,叫她更是羞得满面通红。
兰姝身子不适,她嗔怪,“哥哥,放我下来,我不坐了,我不要骑马。”
男子的嗓音低沉,他揉了揉,贴着小娘子诱哄,“朝朝,不是跟你说了吗,它是个畜生,听不懂。或许,你可以安抚安抚它?”
安抚什么?这话他也说得出口!
明棣拉着她柔软的素手去碰那畜生,粗硬的毛发烫了兰姝一手。
小娘子羞得拼命挣扎,“放开我,我要下去。”
这可由不得她。
明棣心道,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跟前,且她不远千里过来寻夫,可不就是想他了?
“朝朝,你爱我对不对?”——
作者有话说:明棣:老婆太主动了
不久后
明:老婆,你快安抚安抚它!
第170章朝朝,乖,自己捧着果儿……
爱不爱的,难道他不清楚吗?
他明知故问。若非情深,她又何必不辞辛苦地跟过来?
兰姝没忘她赶来的目的,她嘴角一翘,冷哼一声,“不爱,朝朝已和采花大盗双修过了,兴许肚子里早有了他的宝宝。”
丝恩发怨,女郎记仇的模样让他心口一滞,听她之言,仿佛小娘子当真背着他同别的男子……
明棣眼中扬起一抹杀意,他默了默,心底下的冷意转瞬即逝,他凑过去含着兰姝的耳珠诱哄,“朝朝,哥哥错了,你疼疼我。”
小娘子吃软不吃硬,得把她哄好了,哄软了,否则她眼皮一撩便要嗔怪你几眼。
“啊,嗯,是哥哥的错,哥哥自己说,啊,呜呜呜。”
白嫩的耳珠被他叼在嘴里,偏偏他的大掌也不带停歇的,他将小娘子发上的木簪子拔去,又慢条斯理地用两根手指夹着微硬的系扣,替她一一解开。
底下的迎春撒了欢地跑,兰姝的心跳也跟着快了好几拍。虽说漆黑一片的山林里无人,可她身上衣襟大开,没有半点端庄的模样。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却也同他挨得更近了。
“朝朝,你心跳好快啊。”
若非两物紧紧贴着,他又如何得知小娘子浑身紧张?
兰姝紧咬下唇,猛猛吸了几口冷气,她偏了偏脑袋,泪光点点的双眸娇嗔他,“哥哥尽会欺负人,朝朝不依。”
说到最后俩字时,兰姝故意放慢了语速,伸出粉润的舌尖扫了半圈上唇。
妖精!
真是勾人!她当下的神情,哪里有半点珠规玉矩的模样!
“哥哥,你的匕首戳到朝朝了,朝朝帮你把它拿走好不好?”
兰姝说得可怜,好似当真被那柄匕首戳得红肿。她两颊浮现浅浅的红晕,伸出纤纤素手握上男子随身携带的匕首后,又故作震惊,“啊,哥哥,你的匕首好大,比朝朝的手腕还粗。”
明棣隐忍地闷哼一声,伏在她的肩头诱哄,“朝朝,把匕首拿出来。”
“嗯嗯,朝朝知道,让朝朝检查一下,哥哥的匕首有没有被旁人用过。”
他哪有!
玉面郎君委屈巴巴舔吮她的雪颈,“朝朝,哥哥没有。”
凡事都该自己亲眼所见所闻,方才有个判断。
簌簌风声中夹杂着布料窸窸窣窣的声响,兰姝娇声娇气唤他,“哥哥,朝朝解不开,你自己弄开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