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7號底牌必然为一张狼人,禁言长老显然在没有听到发言的时候,就已经这样去考虑了。”
“否则,他也不可能反手把这张7號牌给禁言掉。”
“以及7號在被禁言时,让2號指定为他进行翻译发言,他聊出的內容,也是有悖於逻辑的。”
“很简单的一个点,就是6號刚才说了。”
“7號让2號为他翻译,是不是代表他认为2號的身份,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呢。”
“既然7號並不想去攻击2號,毕竟7號作为1號的金水,1號是认为2號有可能形成狼人的。”
“那么7號让2號做翻译,显然是在给1號递话,让1號不要继续去攻击2號。”
“反之我不就可以认为,7號在给1號说,让1號去保掉2號。”
“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进一步確认,2號的確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?”
“只是2號在替7號翻译时,首先2號的翻译,大家也有目共睹,並没有什么出格与过分的地方。”
“甚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尽心尽力的在为7號发言。”
“其实单从这一点来判断,这张2號是不是就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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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此之外,我们再去考虑2號为7號翻译时说了什么。”
“2號说,7號认为他2號是狼,后面补充了一句——有可能认为他2號是狼。”
“但这一点,不就和7號让2號替他翻译这一操作產生了衝突吗?”
“如果7號认为2號有可能是狼,为什么让这张2號牌替他翻译?”
“本质上来说,他应该攻击的,难道不得是这张4號牌吗?”
“可从头到尾,我基本上没有听到这张7號牌去点过4號,其实格局上挤一挤,很自然就能將4號打入到我的团队之中了。”
“毕竟4號警上就是想要替我发言的一张牌。”
“7號却没聊到。”
“1號警上的pk发言,似乎也没有点到这件事吧?”
“那么1號和7號为什么都点不到呢?”
“难道说,4號是被他们安插在我队伍中的倒鉤狼,所以並不想去触碰他?”
“显然也不太可能,那么我就只能认定是狼队的视角缺失。”
“或者说,他们知道4號是一张好人,而外置位,在他们已经攻击了其他好人的情况下。”
“身为狼人,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,去骗好人来站他们的边。”
“他们並不愿意继续去攻击4號,说不定甚至还想去欺骗4號。”
“试图让4號回头。”
“接下来那张1號牌或许会起身把4號认下,让4號站他的边,或者说一些模稜两可的话。”
“总之就是不將这张4號牌直接定义为狼人。”
“当然,在我说完这番发言之后,这张1號就有可能选择破釜沉舟,直接把4號也给打死了,就是不要4號这一票。”
“总归1號怎么发言,也不归我管。”
“我在这里已经將我的视角全部交代清楚了,狼队格局我也交代的很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