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梁山这边的和谐欢喜不同,祝家庄那边完全是一地鸡毛,七天时间已过,可是祝朝奉却仍旧丝毫没有要攻打扈家庄的意思,祝家庄毕竟是被扈家庄害死了近200人,如今七天已过祝朝奉却迟迟没有动作,那这些死去之人的亲属虽然面上不显,但暗地里多少还是有情绪的,为的这个事,就这几日祝朝奉整个人都看起来仓老了不少,祝家厅堂内,祝龙祝虎看着主座上脸上愁云满布的祝朝奉,虽然心中不忍,但还是开口禀告,“父亲大人,如今七天时间已过,我们却迟迟不攻打扈家庄,如今已经有不少人背地里说我们了!”“是啊父亲,先不说三弟,就那些死去之人的亲属,已经来找我们好几次了,虽然面上还过的去,但是这要是再拖下去只怕难免会生出事端来啊!”主座上的祝朝奉依旧是沉着脸,抿了口茶这才无奈的开口,“你们说的我又何尝不知,只是你们也知道,此行我们本就损失惨重,,原以为七天后他们扈家庄的粮食就会耗尽,只是不曾想此行那扈三娘却是得了粮食!如今扈家庄有了粮食,我们若是强攻,虽然还是能拿下,但扈家庄的临死反扑必然也会让我们损失惨重,到那时我们又该如何防范李家庄,稍有不慎,这便是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!到时非但我们没有得到扈家庄,反而还搭上了我们自己啊!”听到祝朝奉如此说,祝龙也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,重重的的一拍桌子,无奈叹息,“这攻也不是,不攻也不是,这么拖下去该如何是好!”祝朝奉自是知道,这么拖下去迟早会出问题,只是此刻的祝朝奉虽然脸色阴沉但却并没有过多的慌乱,坐在那里似是在等待着什么。正在气氛有些紧张之际,一名庄客略显急色从外拜年跑了进来,朝着祝朝奉介绍,“老太爷,李应李大官人到了,还带着一些礼品,说是来看望祝彪少爷”听到那人的汇报,祝朝奉阴沉的脸色这才舒展几分,“咱们能不能攻扈家庄就要看这李应的态度了!”片刻后,祝家庄前厅内,祝朝奉亲自接见了李应,这李应不愧是称号“扑天雕”,着实是生的身形高大,年近四十的年纪却是气质盎然,尤其是对方的那双眼睛,锐利,沉稳,仿佛能看穿一切,见到祝朝奉前来相迎,不等对方开口,李应就笑着上前一步拱手,“祝太公,许久不见,听闻三郎此前受了些伤,本来早就该前来探望的,奈何诸事缠身一直拖到现在!见谅见谅!”说着就转头示意手下的随从将礼品拿了进来,“一点补品,希望三郎能早些恢复!”见此祝朝奉连忙笑着上前招呼李应该就坐,“蒙李大官人记挂,彪儿如今已无性命之忧,今日李大官人前来看望,彪儿本该出来拜见,奈何身子残缺行动不便,还望李大官人见谅!”李应很是随和的笑着摆了摆手,“哎!无妨,让三郎好生休息就是!”紧接着两人又互相恭维了几句,祝朝奉这才长叹一声,将话题引到扈家庄身上,“哎,都是那扈家庄不遵守三庄盟约,纵容扈三娘那贱人坑害我祝家庄,导致我祝家庄损失惨重!”祝朝奉一边咬牙切齿的诉说着,一边不断的观察着李应的脸色,见对方似是没有听到一般,仍旧在悠闲的喝着茶,祝朝奉这才硬着脖子继续开口,“这扈家庄如此背信弃义,只怕早已和我们不是一条心,李大官人此事你怎么看!见祝朝奉提及自己,李应这才恍然的放下手中茶盏,看向主坐位上的祝朝奉,点了点头,笑着打哈哈,“此事我到是也听说了些,只是个中缘由我并不清楚,不曾想这其中竟还有这般隐情!”李应的话很明显就是在和稀泥,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祝朝奉的问题,祝朝奉无奈只能继续将事情挑明,当即愤恨的重重一拍桌子,“这扈家庄此番如此作为,今后我等有难,他们多半不仅不会帮助,更是会落井下石!”祝朝奉盯着李应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继续开口,眼下这寒冬即将退去,今年无疑会是个大灾年,要想安稳度过,就需要更多的田地,与其留着扈家庄这个祸根,不如合我们二人之力将其彻底铲除,到时候这扈家庄的田地我们五五分,这样咱们不仅能安稳度过这个灾年,还能将这后顾之忧彻底消除!李大官人!你意下如何?”李应抬眼与祝朝奉对视一眼,沉默了半瞬,嘴角这才扬起一抹弧度,一直到傍晚时分,李应才领着一众随从离开祝家庄,,!看着离去的李应一行人,祝朝奉仍旧是一脸阴沉,一旁的祝龙祝虎看向祝朝奉,很是不满的开口,“父亲!这李应到底是什么意思,既然同意一起攻打扈家庄,却又不愿意出人进攻,只愿意在另一侧佯攻威慑!”“他如此可是拒绝我们攻打的意思?”祝朝奉斜眼看了一眼祝龙,并没有说话,只是阴着脸走到座位上,抿了一口茶,这才冷哼一声解释,“哼!他还能有什么意思,他这就是要空手套白狼!这李应年纪不大到还真是个老狐狸!他的意思很明显,要是我们执意要攻打,他就出兵从另一侧威慑扈家庄,以此来分散扈家庄的防守力量,倒时候若是我们攻下来了,他不用损失分毫便可以分到一半的扈家庄,若是我们因此不攻打扈家庄,他也不会有任何损失!”说到这里祝朝奉眯着眼看了眼院外渐渐暮色的山峦,“同样的他也是在观望我们!此番若是我们折损的人手不多,那他自是安安分分的只拿走那一半的扈家庄!可若是我们的人手折损过多,不仅仅是这扈家庄,只怕连我们祝家庄也会被吞掉啊!”祝朝奉罕见的长叹一声,“这几日你先应付下那些闹腾的人,此事我还需在思量思量!”另一边,扈家庄,扈有德的院落,丝丝烟雾自院中升腾而起!扈有德领着扈成,扈磊头戴白巾,跪在祠堂的灵位前烧着纸钱,而那木牌上写的正是扈三娘的名字!因为祝家庄的威胁,他们也是只能如此简单的悼念扈三娘扈有德眼中蓄着泪水,往火盆中扔着纸钱,“三娘,怪为父无能,连风风光光送你最后一程都做不到,是为父对不住你!”看着纸钱一点点在火盆中化为灰烬,一旁的扈成和扈磊早已是哭成了泪人,除了呜咽声,再说不出一句话!就在屋内几人悲痛欲绝之时,在院门口望风的人,略显急促的跑了进来,“老太爷六六子回来了,还还说带回来了小姐的信!”:()水浒:从霸占林娘子开始当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