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李凤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,想了想,问她:“那,你家的老人呢?”
“家里的老人的事,我都叫我家爷们儿唱黑脸,我来唱白脸,这样,就都妥妥帖帖的了。”
李夫人追问:“你家爷们肯吗?”
“肯,他有什么不肯的,这样多清净。”
李夫人看了一眼女儿,又追问:“是不是因为你的官职比他高?”
白玉哭笑不得:“我当会计的时候我们家就是这样。”
其实她这个问题多余。
官职高?也就高一根毛,而且无互辖的关係。
哪里比得上李家和肖家的门第差距。
李夫人又道:“你想过这是为啥吗?”
“这还能为啥?因为我爷们儿想跟我过一辈子,想这个家好。”
李夫人扭头看向李凤,冷冷地道:“你懂了不?真正心里头有你的爷们儿,是这样过日子的!”
李凤看看女儿,低下了头。
“你就是从小,我和你爹都宠著你,你就太把自己当回事!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会对你好,不会骗你不会害你!”
李凤哽咽道:“妈,別说了,我知道了,我回去就离婚。”
……
白玉从医院回来,还到处找了一圈。
小实也不在家,听说压根没回来睡午觉。
当然,马和光也早就跑了。
她问过秦含秀,秦含秀说是被人叫走了。
那大概率是被李副县长叫走了……
白玉想了想,召唤了小果。
“果果,去把你弟弟找出来。”
“好嘞。”
果果和尔登跑了。
隔壁县的副县长来了,这事儿她还是得跟葛副县长打电话匯报一下。
她特意选择在家里打的。
葛副县长听了都傻了眼:“阿县的老李?!你们捡到他外孙女?!”
“对啊,差点没命了。”
白玉也知道阿县和那县临著,双方其实一直有点竞爭,多少是有点互掐的。
葛副县长和李副县长都是搞经济的,他俩更是竞爭对手。
此时他都不客气地直接笑出了声:“也是万万没想到,这就落我手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