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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九十五章 一唱一和(第1页)

“你俩说的什么话,朕怎么过河拆桥了。”

宣德帝瞪着两人,一副愤怒的样子。

就仿佛两人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,宣德帝就会给两人大卸八块儿一样。

沈浩先是给宣德帝送上酒水,将烤好肉切下来一份送过去,又让下层肉继续烤着,才不满道:“岳父,咱这就要讲讲理了。

什么叫做我和赵侍中逼迫的您。

那些皇室宗亲做的事,本就该杀,您说是不是。”

宣德帝喝口酒,吃肉,听着沈浩说着,也不回答。

赵如风紧跟着接上道:“可是这些人都是。。。。。。

风过处,草木低语,洛阳的春天来得迟缓却坚定。银叶森林在晨曦中泛起微光,叶片背面的文字如潮水般流转不息,昨日孩子们说出的话语仍在树间回荡,像是一场永不落幕的对话。林知远站在山坡上,望着那片他曾用三年时间走遍、如今又亲手交托出去的土地,心中竟无悲喜,只有一片澄明。

他知道,自己该走了。

不是逃离,也不是隐退,而是让路。让那些曾被压低的声音,真正站到阳光下。他已完成了“行走”的使命,接下来,是“生长”的时刻。

背包早已收拾妥当,里面没有金银,没有权柄,只有一本破旧的日记、一支空墨水笔,和一张泛黄的照片??那是他与沈知白在昆明共语法废墟前的合影,两人并肩而立,笑得像两个刚逃学的孩子。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:“我们不说假话,哪怕真话无人听。”

他沿着山道缓缓下行,脚步轻得几乎不惊动露珠。身后,洛阳城渐渐苏醒,钟声再度响起,七下,清越悠扬。这一次,不只是启言小学在敲钟,全城十二所倾听驿站同步应和,声波交织成网,穿透云层,仿佛向天地宣告:此地,已不再沉默。

行至城门时,一辆老式电车正停靠路边,车身漆着“西北线?终点:漠河”几个褪色大字。司机是个中年女人,戴着一副圆框眼镜,正低头读着一份《倾听日报》,头也不抬地说:“等你三天了。”

林知远一怔:“你认识我?”

“不认识。”她合上报纸,抬眼看他,“但我知道你会走。而且,会选这条路。”

她指了指副驾座上放着的一封信,信封上写着“致下一个开口的人”。林知远接过,未拆,只轻轻放入背包。

“为什么帮我?”他问。

“因为我女儿昨天说了第一句‘我不想听话’。”她笑了笑,眼角有泪,“她说完就哭了,可我也哭了。三十年了,我第一次觉得,她像个活人。”

林知远点头,上了车。电车缓缓启动,驶出城门,驶向北方旷野。沿途所见,皆是新象。田埂边立着小型录音亭,写着“诉说五分钟,还你一晚安眠”;村口公告栏贴满手写信,有老人写给亡妻的情书,有少年坦白自己曾霸凌同学的忏悔;一所废弃的矫正中心被改造成“失语者之家”,门口挂着一块木牌:“这里不说正确的话,只说真心的。”

电车行驶了整整七日,穿越三十七个县市,途经四十九座倾听驿站。每到一处,总有人默默递上一碗热汤、一件棉衣,或是一张纸条。纸条上的字迹各异,内容却相似:

“谢谢你让我敢哭。”

“我昨晚梦见妈妈了,这次我没憋住,喊了出来。”

“我爸终于肯听我说学校的事了,虽然他只会点头。”

第七夜,电车停在一片荒原中央。远处,一座孤零零的小屋亮着灯,屋顶积雪未化,烟囱冒着白烟。司机熄了火,转身对林知远说:“到了。”

“这是哪儿?”

“地图上没有名字的地方。”她望向窗外,“但我知道,你一直在找它。”

林知远下车,寒风扑面,却让他清醒。他走向小屋,推门而入。屋内陈设简朴:一张木桌,两把椅子,墙上挂着一幅手绘地图,标记着全国七十二校的位置,每一处都插着一面小旗,旗上写着一个名字??全是三年来在矫正行动中失踪或死亡的教师与学生。

桌上有盏油灯,灯下压着一封信,字迹熟悉得让他心头一颤。

>**知远:

>若你读到这封信,说明你也听见了那个声音。

>不是风,不是树,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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