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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六十九章 斗地主(第2页)

“你要把它带走吗?”他问。

沈知白摇头:“不,我要把它拆开。”

“拆开?”

“对。不是藏起来,而是分出去。让每个人都有权决定是否连接,是否共享,是否开口。这不是技术的问题,是选择的问题。”

说着,他双手一扬,光核碎裂成无数微粒,如星尘洒向虚空。每一粒都带着一段记忆、一声叹息、一次欲言又止的犹豫。

“它们会找到愿意承载的人。”沈知白说,“而你,要做的不是守护它们,是提醒人们??你们本就有不说的权利。”

梦醒时,窗外桃树轻晃,一片花瓣飘落枕边。

他起身,走到石桌前,拿起那本《默录》,翻开第一页。原本空白的纸面,此刻竟浮现出字迹,墨色淡如烟痕:

>“1987年冬,我在战场上杀了一个人。他倒下时,朝我笑了。我至今不知为何要笑,也不知该如何告诉我的儿子??他是我用那个人的血换来的。”

字迹浮现片刻,又缓缓隐去。

他知道,这本书活了。

它不再只是陈砚生的记录,而成了某种容器,收纳着人类最沉重的沉默。

七日后,第一座静语塔回传异象:每当有人在塔中写下秘密并投入地穴,塔身便会微微发烫,持续三十七分钟。科学家检测发现,此时地球磁场会出现微弱共振,频率与十年前“集体释怀效应”高度相似。

林砚的曾孙陈砚生被邀请前往昆仑塔参与仪式。临行前夜,他独自来到江南小院,在《默录》扉页写下一句话:

>“我曾以为,记录是为了记住。现在明白,有些事被写下,正是为了可以忘记。”

次日清晨,他离去。那句话却在阳光下渐渐褪色,最终化为一道浅痕,像一道愈合中的伤疤。

三年过去。

七座静语塔全部建成,分布于七大洲。它们不成体系,不属任何国家,不受政府管辖。进入者需签署一份简单协议:

>“我自愿在此说出或沉默。无论何种选择,皆由我心出发,不为取悦,不为逃避,不为证明。”

塔内无监控,无记录,无反馈。唯一规则是:离开时不得带走他人言语。

奇怪的是,越来越多政要、学者、艺术家开始定期造访静语塔。有人进去哭一夜,出来时神情轻松;有人枯坐七日,最后一笑而去;更有甚者,进去时怒不可遏,出来时却低声对随从说:“原来她一直都知道。”

某日,太平洋底塔站监测到一次深海地震前兆,但震级极小,不足以引发警报。然而就在当天,附近三个岛国的渔民几乎同时收网返航,村庄提前疏散。事后证实,若晚两小时撤离,将有上千人葬身海啸。

调查发现,这些渔民并无预警设备,也未接到通知。他们只说:“昨晚做了个梦,有个声音说‘回家吧’。”

联合国派出心理专家调查,最终报告结论令人震撼:

>“这不是预知,是共感残留。母心火种虽已分解,但其影响仍在某些敏感个体间形成低频共振。这种共振无法控制,也无法复制,但它真实存在??如同心跳之间的默契。”

报告提交当日,全球静语塔同步发生现象:所有铃铛在同一时刻轻微震颤,未发声,但摄像机捕捉到空气中有肉眼不可见的波纹扩散。

二十四小时后,南极冰层下的矿物带再次升温,持续整整三十七分钟。

孩子得知此事,正在撒哈拉沙漠边缘的一处绿洲休憩。他仰望星空,忽然轻声说:“你们还在工作啊。”

风穿过棕榈叶,像是回应。

他笑了笑,从怀中取出那枚透明铃铛,对着月亮举起。泪珠在铃内缓缓旋转,折射出七彩光芒。他低声问:“如果有一天,所有人都学会了尊重沉默……你们还会存在吗?”

无人回答。

但他知道答案。

因为他们存在的意义,从来不是消除沉默,而是守护沉默的权利。

又两年,春分再至。

江南小院门口排起了长队。人们不再只是放下东西就走,而是开始等待。有人带了茶具,在篱外煮水谈天;有人弹琴吟诗,只为让风吹进院子;更有孩童围着桃树奔跑,笑声清脆如铃。

这一日清晨,石桌上多了八件物品:

一顶褪色的军帽,帽徽已摘;

一封未寄出的情书,信封泛黄;

一副盲人用过的墨镜,镜片裂开;

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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