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咿呀,师……夫君,不可……不可以。”
她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记忆,或许是来自幼时阿娘的教诲,她对自己说,女人家的脚事关贞操,不能随便让人看见,更是不可以让人乱摸的,不然男人也会跟着倒霉……这些封建的说法里面的掺杂了礼数和忌讳,构成了她的一些基本价值观
安易笑道,“既然师姐心甘情愿做我的夫人,娘子,那就没什么不能碰的。”
其实他也知道,古人对女人的脚是特别崇拜的,大致相当于现代的女孩子对性器官的看法一样。
可他是和现代人,到了当今社会,才没那么多陈规陋习和讲究了。
那些不利于社会发展、阻碍社会进步的陈规陋习和迷信忌讳,就应该全部扫除掉。
安易听到师姐说自己的玉足脏,可是在他心目中,粉嫩白腻的可爱,怎么可能会觉得脏?
但是鱼师姐不依不饶地说了两次自己的脚儿很脏很脏,他便知道她不喜欢,所以就将她的玉足放下了,又牵起着师姐的一只玉手,放到嘴边细细亲吻,然后与她十指相扣,腰间动作不停,慢慢挤开,表情沉醉不已,成熟美艳的身体真的是太让人着迷了!
不可否认的是,他在某种程度上,把鱼师姐当成了道母娘娘的同类型的平替,舒缓心灵冲动性欲的对象,但是在他心里却没有丝毫把两者混淆的意图,始终分得清谁是谁,也并非只是用这种方法来发泄情绪。
上一秒还在喊师姐,下一秒直接成了娘子。
“师姐……娘子,你觉得怎么样。”
“夫君,妾……想要,噢……夫君疼爱妾,妾幸甚至哉……嗯~”
她撒娇般的呻吟浪。叫,声声震颤,带着撩人的尾音。
安易不由轻笑,如果要说谁更幸运,那毫无疑问就应该是自己了,他将手搭在鱼师姐洁白的丘阜上面,抚摸着那饱满的形状,随后找到了最敏感的地方,本来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欢好,他不想搞得太刺激,不然一开始就将阈值提的很高,之后又要如何保持新鲜感?
可是终究还是想要给师姐一场完美的初体验的想法压倒了一切,毕竟短暂相聚之后,再过几天又要分别,不知何时才能再见,再次亲热。
他轻笑一声,“师姐,看招啦。”
我承认,师姐你大腿一夹我就有点受不了了。可是这招一阳指,你又如何应对?
“呀……夫君……坏死了,妾受不了了,呜,妾真的受不住了呀……坏死了,呜呜。”
鱼师姐的檀口中顿时发出充满媚意的呻吟,丰腴的娇躯不住颤抖,很快就又丢了一次,她觉得自己这样有失仪态,一边高潮,一边哭,可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,完美呈现出了“眼睛在落泪,唇角却在笑”的奇景。
安易知道,两次就差不多了,毕竟是初承雨露,再多师姐就要被玩弄地晕过去了,那样反而显得过犹不及,失去了亲热的本意,现在正好可以教授师姐吸收精炁之法,以补足先天。
“师姐,我念,你听好了,合欢弃智诀,登床长生理,吸。精返自然,炼药求不死……”
这门吸收精炁功法是他根据自己的理论,为自己的女人创造出来的,乃是利用己身之阳气以补女之阴气的一种方法,更适于像是鱼师姐这种先天不足的体质的人练习。
鱼师姐仍旧神志不清,迷迷糊糊的,听着他念起了歌诀,却将那个东西从自己的身子里拔了出来,琼鼻中顿时发出了似是有些不满的哼哼声,软绵绵的,却不失妩媚之态。
安易不禁嘴角上扬,不由地轻笑一声,温言哄道:“师姐,如果想要跟我在一起,你一定要习惯才是……”
如果身为修行中人,身心却不能协调,随时随地进入修炼状态,乃至做不到强迫自己在环境很差的情况下也能继续修炼,或者换句话说,没有十足的定力,修道是一定不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