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谦反而得意地低笑了声“怎么,你不是怀疑我跟白安雅求婚吗?正好证明给大家看,我真正感兴趣的是谁。”他缓步逼近,一步步都踩在谢言的神经上。
若不是她害怕严谦真的会说到做到,在大家面前亲她,她肯定已经夺门而出。
谢言憋屈地反驳道“你不想被误会,好好解释不就好了,干嘛拖我下水…”眼眶莫名又有泪水在打转。
“宝宝,被误会的是我,你在委屈什么?”严谦放轻说话的声量,乍听之下好像很温柔,谢言却觉得他又在调侃她。
谢言低头咕哝着“你明知故问…”努力睁着眼让泪水不滴落,模糊的视线中,严谦的皮鞋又停驻在她的前方。
最终,谢言还是被困在原地无法逃脱,被狠狠拿捏的感觉,她从来都没有习惯过,又愤怒又委屈。
严谦又抬手端她的脸,她用力转头避开,泪光闪闪却又倔强的表情,让人很想亲吻她。
“气什么?我哪里惹你生气?”严谦将双手抵在门上,恶意地将气息喷吐在她的耳边。
谢言抗议地推了他一把,用气得发抖的声音说“你少在这边耍流氓,小心我跟你未婚妻告状。”
严谦轻笑,挑衅地又压近几分“哦?你要告什么状?说我爱你爱到每天都上你?还把你放在办公桌上肏?”
谢言被他气得快要中风,胀红着脸捶他的胸大骂“无赖、渣男、你不要脸……”
严谦满意地拍拍谢言的脑袋,安抚地弯下腰与她平视,轻声哄道“我没跟白安雅求婚,但我确实有跟她做一个协议,你想听吗?”
谢言逞强地抹抹眼泪,忿忿道“你爱讲不讲。”
“我再不解释,万一把你气坏了谁赔?”严谦半是调侃半是挑逗地笑着。
早气坏了,还不是他故意的,假惺惺。
谢言侧着头不回应,严谦凑近亲亲她的脸,这次她没避开,可能已经气得没力气,又或者懒得跟他计较。
“白安雅手边有两个案子跟我还有黄盛高度合作,白会长施压要我跟她订婚才让案子推进。”严谦爱怜地轻抚她的耳垂,小巧粉嫩的颜色及触感跟主人一样清纯动人。
“我不缺合作对象,但黄盛开发的商品很不好做,白安雅也不想放弃这两笔,所以她来求我。”严谦直盯着谢言观察着她的表情,她始终低垂着眼,表情没有太大变化,还是很倔强。
他接着说“但我有对象了,所以我拒绝跟她订婚。”说到这里,谢言的睫毛微微抖了抖。
“她提出新条件,结论是我只要保持沉默两个月,就能保住你盛哥这两年的心血,而且合作的案子全多抽一点五成的利润。”严谦说完,等了一会谢言还是没有搭腔,也没反应,有点无趣,索性伸手搂她。
“你没有话要说?”他蹭蹭她的发顶,内心又有股想把怀里人的倔强揉坏的欲望。
“那你现在到底算不算有未婚妻?”谢言低声问了一句。
严谦见她终于愿意回复,两手用力一托又把她抱起,双脚离地。“都说得这么清楚了,你还听不懂?”他有些报复地掐了掐她的臀。
谢言这时才终于转回正视他的脸,不满地说“你不否认,就代表默认,不是吗?”
说实话,严谦确实没料到白安雅居然会这么快就宣布他们订婚的消息,还以为她会更隐晦一点,只做给长辈看。
她难道没想过吹牛太过,两个月之后场面会有多难堪?
不知道白安雅搞什么,但凭她单方面也搞不出名堂。
严谦轻笑,抱着她步向沙发“就两个月,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我既没买戒指给她,也不会跟她约会,更不会承认任何订婚声明。”他又亲亲她的脸颊。
“两个月后我会全盘否认她散布的消息。所有该做的事,我只跟你做。这样行不行?”他抱着她坐上沙发,谢言欲拒还迎的抵抗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