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严谦炙热的手掌又窜入她的衬衫,在她的后腰位置来回轻抚。
“严总…我严重怀疑你惯性骚扰女性部属…”谢言喘着气抱怨道“否则你摸别人的动作怎么这么灵活…”她反手拉着他的手腕,试图将他的手拖出自己的衣服外。
严谦不否认自己手脚很快,但是骚扰女部属这顶帽子可不能乱扣“胡说,我一向公私分明,男女平等,所有部下在我眼里都长得像马铃薯一样,我才没兴趣。”
谢言狐疑地瞇起眼。就是说从第一句“公私分明”开始可信度就很低,后面也有待考察。
她缓缓道“那你下午还传骚扰讯息给你的女助理做什么?”
严谦想到那封叫她在办公桌下等他的简讯,突然兴致高昂,双手一托将她抱在身上“你倒是提醒我,我钢笔掉桌下了要请你帮我捡。”说完他大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。
谢言被他显而易见的借口给逗笑,同时又想板起脸喝止他,边笑边用粉拳不停砸在他肩上,更加深了情趣。
严谦抱着她大步踏入办公室,将她轻放在总经理专属的贵气办公椅上,弯腰将双手抵在扶手,把她关在身下,眼底欲火闪烁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说“谢助理身段柔软,劳烦屈身帮我到桌下捡一只笔,行不?”
谢言又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笑,故意顶嘴道“不愧是最宠员工的严总,连捡笔这种小事都要留给助理做。”
接着她露出贼兮兮的笑容,装模作样道“但是怎么办,小女不才,今天第一天上班,连捡笔都不会,可不可以请老板示范一下…”
严谦挑眉,嘴角笑意加深。这丫头调皮捣蛋的样子有够可爱。
他喉头滚出两声轻笑,不甘示弱调戏道“谢助理不愧硕士出身,懂得不耻下问,我身为老板,当然很乐意身先士卒,为你示范最高规格的捡笔模式。”
难得听他说这么荒唐的话,谢言大笑出声。
严谦还没出戏,一只手指伸过来抵她的唇,正经八百的说“嘘,认真学,待会我可要验收教育成果的。”
谢言闭上嘴但还是笑得全身发颤,他们两人在下班时间演什么小品呢,都多大人了!
严谦缓缓蹲下身,不怀好意的眼神赤裸裸直视着谢言,他装作在地上摸索了一会,接着便轻握住她的脚踝,居心不良得很明显。
谢言却吃痛般地嘶了一声,身体瑟缩了一下。
严谦敛起笑意,关心问道“怎么了?”视线移到了她的脚踝上。她穿着薄丝袜所以看不太出来,但右脚脚背上有一片肌肤发红着。
“没什么…”谢言本不打算多说,抬眼看见严谦皱着眉头,有些心虚补充道“下午倒咖啡时不小心打翻了。”
严谦替她脱下浅口皮鞋,边观察她的脚背边问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有没有先做些应急处理?”
谢言看着他纡尊降贵地蹲在她身前,内心有点悸动,嗫嚅道“没有很烫…你太夸张了…”
严谦抬眼望向她,眼里的不满表达得很清晰“都烫红了还说什么…”
他说到一半停了下,想到谢言稍早的不开心,他语气陡然变得森冷“这不是白安雅弄的吧?”周遭气温彷佛随着他的语气骤降了几度。
谢言赶紧摇摇手“是我自己弄的…”严谦的态度瞬变,吓得她内心一惊。
严谦眼眸深邃,脸色阴沉,冷声说道“你确定?若是谁敢这样欺负你,你会告诉我吧?”
谢言赶紧听话地点点头,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干嘛像做坏事一样心虚。
严谦一语不发起身回隔壁秘书室拿医药箱,谢言这才悄悄松了口气。
本来还想怪严谦对她被白安雅欺负这件事不闻不问,看他刚才那态度,好像是真的不知情,委屈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。
嗯?那白安雅那几通假惺惺的客诉电话是打给谁呢?谢言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。
严谦很快提着医药箱回来,放在桌上打开翻找着。
谢言恍神抬头看着他俊俏的侧脸,心里还在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