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晚辞也颇觉诧异。
紧接着,明晚辞似乎又联想到了什么。
“奕珩,知隐,你们说,池均黎会不会早就知道了?因为某些原因,忍辱负重?!”
明晚辞闪了闪黑眸,推测道。
景奕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,倒是被明晚辞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池均黎当初的确是忍辱负重。
究其原因,也是查出了池长越的生父,很可能会对京都五大家族不利。
这么多年来,一直暗中观察,搜集线索,力图揪出那人。
想来,池均黎肯定也联想到了那预言涉及的种种。
……
“晚辞猜对了?”
云知隐察言观色,立马问道。
“差不多。”
景奕珩微微颔首,说道。
“池均黎之前,也从未对池长越太过放权,池长越应该也是早就心生不满。”
“这回池长越不在京都,池均黎顺势将池慕尘推到人前,诚如你们所言,的确就是向京都名流,释放了一个讯号。”
“池家掌家权,只会交给池慕尘。”
景奕珩淡声说道。
“你们说,池均黎会不会暗中,已经将池家的家业,交到池慕尘手中了?”
明晚辞听了景奕珩的说辞,顿时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。
“应该吧。”
景奕珩点点头。
池均黎再不交掌家权,更待何时?
等着池长越这个野生的,过来夺自己亲生儿子的家产吗?
想都别想啊!
自己一条命,都差点嘎在池长越这个狼子野心的东西手中了!
“哎,绿是一道光,扎得人心伤啊!”
云知隐颇为同情道。
“事实上,池均黎所谓的抱恙,也并非身体有病,池长越差点杀了池均黎。”
景奕珩又不急不缓地扔了颗雷。
明晚辞和云知隐直接呆住。
“池长越好歹毒!”
“果然是人渣中的战斗机!池均黎好歹也养了他这么多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