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妹妹和我师兄,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。”
风临澈摸了摸下巴,黑亮的眼睛中,颇有些意味深长。
风茗染并未理会自家三哥的调侃,倒是抓住了另一个重点。
随即,回了景奕珩一个信息。
“悦修师父有没有说去哪了?”
“没说。”
景奕珩很快回了信息。
“那你问了没?”
风茗染又发了个信息过去。
“问了,不过师父那里,似乎信号不怎么好,时有时无。”
景奕珩回复。
“我们回头再说。”
风茗染发完这条信息,便收起了手机。
以往发生这样的事情,可能很正常。
悦修本就是一个闲云野鹤般的人。
指不定又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山头晃悠,再到某条小溪里摸个鱼啥的。
但这时候,难免会让风茗染想得更多一些。
他们急着找悦修,悦修偏偏这时候,不在京都。
之前在天绝峰的时候,风茗染就和景奕珩就商议妥当,待得回到京都,多多留心观察一下悦修。
那这会儿……
人都不在京都,还观察个毛线。
……
风茗染美目微闪,考虑着各种可能。
正在江南的“狂狼”兄弟的信息,又发了过来。
风茗染低头一瞧,微微勾了勾唇。
跟她和景奕珩估算的时间差不多,夏毅、马腾那边,对于费平和司淼的失踪,应该是有所定论了。
故而急着约见池长越,事实上,是通过池长越,急着见到琅城的兄弟。
可想而知,江南势力圈,急不可耐想攀搭上琅城这条关系线。
那就等着鱼儿咬钩吧!
……
大家用完午餐,又喝了茶消食后,风劲寒便安排风萧兮去午休。
一路奔波,再加上这些年来,也够心累。
的确是得好好调理休整一番。
这一觉,风萧兮睡得很踏实。
这二十年来,睡得最沉最香的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