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了!黑面具侍从混浊的脑袋突然灵光了一下——
这两人根本是故意违反规则的!
他们到底要干什么!
狗卷棘闪身至前方,用尽喉间气力吼道:“滚出去!”
十足十的咒言翻飞了八爪鱼,并彻底将它甩到了男浴外的走廊处。
“就在那里!请两位保安走快点,前方便是你们要等的黑面具。”
整个身形扭曲成球的黑面具侍从慌张地想要调动体内力量,他需要赶在保安来之前将原型变回!
但紧随而至的是一只千金重的脚压在了它的八爪脚上。。。
啊啊啊疼啊啊!不干了!它不干了!它要报工伤!
彻底摆烂的黑面具瘫成一条咸鱼倒在地上,它转动着死鱼眼看向踩着它的大高个。
“哈哈哈!我踩住了,快拉那慢悠悠走路的两保安来!”
到场的两位保安沉默了。
不是?!这不是强卖强塞吗?!!
他们看着被打成球样的黑面具。。。抱歉了同僚,你真的有些搞笑。
两双略显嘲笑的简笔画木偶眼同一双死鱼眼对上了。
死鱼眼的主人黑面具一个鲤鱼打挺地挣扎了起来。
“不!你们卑鄙!”
卑鄙,什么baby?用尽全力踩着黑面具脚的东堂葵掏了掏耳朵,他大嗓门地朝下面扇了一巴掌,“喊什么喊!”
两位双胞胎保安眼
见同僚快要被揍成泥了,连忙从腰间拿出了手铐。
戏还是要演的。
但他们为什么会有种强行被迫演戏的屈辱感?
“请将这位闯入者交给我们吧!这是我们的职责。”
两副银手铐一边一个,双胞胎保安迫不及待地拉起了黑面具。
“告辞各位客人,非常感谢你们这次的举报。”
两位保安火急火燎地抬起黑面具消失在了不远处的走廊处。
而同时所有人都眼尖的发现,有一个红色卡牌掉在了黑面具躺过的地方。
离得最近的东堂葵将卡牌拿了起来,“稀奇了,这个卡牌上绘制着两个保安抓捕了一个面部八字胡的男人。。。”
凑过去看的狗卷棘眼睛一亮,他指着卡牌角落喊道,“鲑鱼!”
其余人看向卡牌中八字胡男人脚下掉落了一个扭曲的,带着红色血液沾染的黑面具。
“你们看卡牌内的场景,这个场景好似在某个客房?白梅浮雕——”加茂宪纪指着背景上的那显眼的白色。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