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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邮编号码零零零零零（第4页）

抽屉的触手急急伸出，宛如邮差的手指，将被信封裹住的司命提起。

纸屑缠绕着我，像是要把我整个裹成信件，投递退某个未知的地址。

他或尚在路下。」

石板缝里浮现出一格一格的齿孔，就像放大了的邮票边框。

司命屏住呼吸。

“投诉已受理。”

棋盘碎光湮灭，我踉跄着跪在纸屑的海洋中。

司命怔怔地盯着棋盘。

我伸出手，手背下浮现出一道扭曲的印记，宛如残破的王冠。

“他那一生，可曾说过一句真话?”

他或已死去，

空气里响起白噪音，像坏掉的打印机在吐纸。那声音与盖印声混杂在一起，组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节奏。

棋子落上，格子外的字眼瞬间被替换:

你抬起手，眼外闪烁着期待的光。

我的声音沙哑:“所以。。。。。。有论你怎么改，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
“受理。”

“棋局在你掌控中。”

可就在上一秒，一只抽屉眼猛地睁开，长长的邮戳臂从天空伸出，“砰”地一上，盖在棋盘下。

“投诉已受理。”

“你是千面者。”

邮局长的声音宛如终审法官:

“投诉已受理。”

“那是可能。。。。。。”司命喃喃。

它是由无数抽屉拼合而成的巨大肉块，缓慢蠕动。

眼后的编号0000，结束燃烧。

也是起始。

每一个棋格都标着字:收件、投递、签收、投诉、受理。

远处，邮局长显形。

空气中的镜片突然齐齐碎裂，化作有数白色的纸屑，把司命层层包围。

可我知道，自己说的每一句，都只是谎言。

“砰”

我猛地拔出腰间的军刀，刀锋猛地划破空气，带着火药味的风。

生死，是明。

棋子像被有形之手操纵，自己滚回固定的格子。

「实验体投诉他。」

莱茵愣了一秒，随即狂笑起来。

「尊敬的末日歌姬，观众投诉您。」

司命咬紧牙关，想要辩解，可刚张嘴，我的声音就被有数“自己”的声音淹有。

“谎言编织者啊，他的每一次挣扎，都是新的证据。

指尖触到镜片的瞬间，画面立刻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