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衙门被排挤啊,什么家里妻女唠叨啊,终于都找到了发泄之处。
这一日,三人约在一处别院,少杰舅兄不知道在哪里找了几个花娘,各个肤白貌美,陈文泉享受一把温柔乡,彻底放松了。
再同少杰两人依靠在软垫上说话,少杰就道。
“文泉兄,说起来,前些日子刚见面时候,我就看出兄长你心里有事。
但我也猜不出,不过在京都住了这大半月,我多少听到一些,真是心里替兄长难过啊。
兄长的才学,不敢说天下第一,那也是百年难寻。
起码在我心里,兄长从来都是不可超越。
可…兄长这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委屈呢!”
陈文泉脸色不好,他是个极骄傲的人,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丢了颜面,心里怎么会痛快。
“不说这些,不说这些,小心给你们惹祸。
我如今可是灾星,人人避之不及啊!”
“兄长,要我说,您就是太厚道了,太疼闺女了!
天下儿女,哪有敢对父亲这般的!
即便她身份高贵,总是兄长给了她性命,生养了她!
她怎么能把一群乡巴佬当亲人,百般恩宠,反倒对兄长这般不敬!
兄弟我每次想起来,都替兄长不平啊!”
奇闻异谈
“是啊,我也是觉得奇怪。
按理说,皇后娘娘对养父母都这般孝顺,恩典不断。
对兄长这个生父,不该如此。
您说是不是皇后身边有小人啊?
要知道,三人成虎,众口铄金!
皇后娘娘即便心软,想要见见兄长,身边之人阻拦,百般说起兄长的不是,皇后娘娘怕是不愿惹麻烦,也就罢了。”
“哎呀,咱们兄弟想到一起去了。
我猜测就是那个方玉,要知道他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学子,一时走运考中了进士。
依仗皇后娘娘的照顾,皇上不等进京,他就没少占便宜。
如今更是小人得志,忝居高位,吏部,户部,刑部,轮流转,恨不得朝堂都他说了算。
真是让人看着不耻!
说不定就是他从中作梗,生怕兄长得了皇后娘娘的关照,就抢了他的机会了!”
这两人说的兴起,你一句,我一句,好似猜到了事情的真相。
陈文泉原本还有几分疑惑,但喝得半醉,想着方家一家泥腿子,居然封了国公。
他心里就是嫉妒的着火,怎么看,这都该是他的荣耀。
于是,他越听越觉得有道理,就是方家挡了他的道。
皇后娘娘即便对他有怨气,但她连生母的面都没见过,又会有多少怨恨,有多少不平。
肯定就是方家在其中挑拨,皇后娘娘才不肯原谅他。
“该死的方家,阻拦我们父女相认!”
少杰两人听得这话,对视一眼,都是眼底添了得意。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