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省着点调侃吧,别给周老板气死了。”
“天凉了,飞鸿的白月光该有新的家了爱心眼流口水。jpg。”
看见评论的虞婳扶额。
她人还没下场,脸倒是丢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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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提到第四个机场,这就要提到郑董。
郑董被找回来的时候,身上受了不少伤,骂骂咧咧的。
但郑董的家人都没有出手去救,二婚的老婆想着继承他遗产,原配的儿子女儿和他离了心,也不去找他,任他死了算了。
反而是最讨厌的周尔襟找人救了他,一时间对周尔襟竟然也恨不起来了。
在董事会上对要不要建第四个机场决策的时候,一向和周尔襟唱反调的郑董,居然在人人都反对时,举手默默赞同周尔襟的决策。
众人纷纷看过去,提醒一句:“老郑,是同意的举手,不是不同意的举手。”
郑董嘟嘟囔囔有点恼火:“我听清楚了。”
但他的手没有放下。
众人错愕不已。
可是郑董老脸拉不下来,周尔襟约他吃饭的时候,老头又扭扭捏捏叫秘书拒绝了,还说了句狠话:
“小后生吃不死你。”
但听起来反而像是娇嗔。
临近初夏,雨水增多。
晚上两个人坐在玻璃房,雨水从玻璃上蜿蜒滑落,多层真空隔音玻璃稍微还能听见夏季暴雨砸落的声音,却十分安逸。
周遭香四溢。
少有这样让人感觉到岁月静好的时刻,烦心事一概皆无,爱人亦在旁边。
虞婳感觉所有毛孔都是张开的,夜间有些凉爽,感觉周尔襟身上香得厉害,尤其是他一情动就有浓郁的香根草气息。
他半躺在长躺椅上,虞婳靠在他怀里,两个人盖一张薄毯,只是对视一眼,周尔襟就低头来吻她。
大朵的浅粉牡丹,成排的郁金香,数不清的月季和玫瑰,她最喜欢的莲成缸搬到楼顶,香得醉人,两个人窝在皮躺椅上亲吻,像是回到巢穴的两只小鸟。
两个人完全忘记自己在哪地亲吻,一直到晕晕乎乎,像是喝醉了一样,多巴胺分泌到满足,人都飘起来。
虞婳瘫在他怀里傻笑,仰头看着他,他也笑着,眼睛亮亮的,眉眼很像一只大狗,像友好忠诚的大型犬伯恩山,两个人时不时抵一下额头笑着,虞婳一直控制不住笑了两三个小时。
好像喝醉了但比喝醉了轻盈,像是中了毒。
稍微清醒才能听着雨声谈心。
周尔襟抱着她:“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单干?”
虞婳靠在他胸膛上,踏实又暖融:“嗯?”
“你现在年薪多少?”周尔襟低头,抵着她额头问。
“去年一百四十多万,今年有涨,加上各种项目,应该是一千多万的样子。”虞婳都有点迷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