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要我,父王你很开心吗?”
宴王无语,正要说什么,蒋晦大步走开,甩下一句话。
“自然是开心的,毕竟你也没人要。”
他走得飞快,宴王抓起的砚台都来不及砸过去。
可最终放下了,神色变幻不定,却又看向窗外。
他看的根本不是皇宫园景,而是外面——宴王府的方向。
那人被保护好好的,还在他的家里。
可是,他也知道快留不住了吧。
尤其是在言似卿已经离开长安后。
那她的归处,要么在他所在的皇宫内院,要么
他已经快要是帝王了,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?
只要他狠狠心。
那人就会永远属于他。
他也能给她最顶级的权力与荣耀。
虽然他跟言似卿有过关于她的协议,可他当时并未答应
宴王站在窗下,神色阴晴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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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动荡,肃杀一切,宫内外血腥密布,死了许多人,大臣将领,内外浮沉。
但又很快随着宴王入宫执掌大权而扫荡了所有异心。
兵部基本一边倒——因为歪心思的也基本被拿下了。
唯二的动荡就是边疆跟宫内。
是谁给珩帝下毒?珩帝是否已经亡故?
边疆如何了?到底谁去边疆平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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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月后,边疆。
大食国跟北逾国的大军已经会面,海富贵的军师,会见北逾国野心勃勃的新大帅,后者为了加重合作,屡屡提及言似卿跟蒋晦,意有所指。
海富贵一开始忍着,后来沉了脸,淡淡道:“她是我的,你们若是动她,别怪我翻脸。”
北逾国大帅挑眉,轻笑:“自然,女人而已,我们共同的目的还是杀死蒋晦,吞下中原大地。”
“希望海大人牢记本心。”
“也预祝你成为她的第三个夫君。”
海富贵不言语,只是低头喝酒,再看向驻军对岸星火点点的天朝大军驻地。
“我希望在蒋晦赶到边疆之前攻破对方边城,他真赶到了,这仗不好打,后日动手。”
“后日太急了,渡河就不是简单事,言似卿失踪,他还能不去找?了尘不是说已经给她下毒了?放消息出去,扰乱他的心智。”
海富贵看向对方,“连我听到言似卿中毒,忧虑痛苦之下都不会选择脱身去救她——而他首先是大将军,再是未来皇太子,乃至未来天子,其次才是蒋晦,是男人,你既小看男女之情,就不要再战前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路数去算计最为铁血的沙场兵法,我大食国对这一战投入巨大,几乎堵上国运,不陪你玩这小家子戏。”
对方这才肃然。
三军搏杀,迫在眉睫。
“那就明日。”
北逾国的也狡猾,不会任由海富贵说了算,宁可再提前一天,次日突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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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个月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