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门的蒋晦站直了身体。
怀渲皱眉了,正要开口。
言似卿说:“我父亲跟您的长兄宴王殿下是结义兄弟,王爷。”
父辈了。
冽王:“”
他笑笑,“所以啊,生不逢时,可怜可恨。”
言似卿目光晦暗,盯了他须臾,却没有表露什么意思,冽王不明,但也没有再说什么,只笑而不语。
气氛一时诡异。
“下一个,到我了吗?”
沈藏玉主动问。
言似卿:“不用。”
“你,已不必要查问。”
沈藏玉表情僵硬,他不理解。
她是全然知道了一切,所以不需要查自己?
还是单纯要跟自己避嫌?
若是前者,那冽王撂挑子了?把自己卖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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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的,在场不少人眉心跳动。
而言似卿伸手,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手中一叠纸交给了蒋晦。
她什么都没说,蒋晦面露疑惑,“这”
“去吧。”
蒋晦眯起眼,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,但还是拿着纸张转身就走。
而后言似卿喊走了魏听钟跟简无良。
他们也不知道商议什么,但连沈藏玉都不需要审问?
也就审问了两位王爷。
真凶,二选一
她到底从中确定了什么?
冽王跟泠王,一个憨厚从容,笑态可掬,一个冷笑但不安。
众人并不好判断。
只能看着言似卿以让人琢磨不透的路数处理此案。
被调查的猜不透她。
也许,连凶手现在都不确定她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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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间。
简无良这次反而先开口,“是谈判?”
若非谈判,言似卿没必要单独会见。
只有单独了,那两位其中一位真正的“始作俑者”才会开口,不然等于认罪。
谈判的结果给了蒋晦。
言似卿没说是哪一位,只说:“是谈判,拿到了一个人的身份跟饷银的位置。”
“记录在纸上了,让世子殿下去拿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