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
在她嫁人后很多年,他去了那私塾很多次,很多次。
也一次次接近言阕,隐晦打听,夜里反复思量,跟内心的魔鬼打架。
最后还是认了。
命该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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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多年,事态已变。
他非德行无暇的君子,也非义勇无双上战场的将军,他觊觎她,贪图她,无数次想借强权染指她。
也逼得她自解衣带。
风华半露,在他面前,已愿任他予取予求。
柿子树啊,最红最甜的那一个。
蒋嵘不能否认他的打算:他要登堂入室,要成为她身边乃至余生唯一的伴侣,他要她能如他最初的设想一样,与他共享这辛苦打下的权力富贵,不必在别人面前从了世俗的端庄,不必人前装贤良。
他要她,共享这江山。
这才是最初的,最本该的结局。
看她脱衣。
眼神是温热的,但心脏却凉了下去。
他下意识看向窗外的柿子树,顿默了下。
上前。
她没有退,本身后面也没退路。
宽松的衣襟,雪白细腻的锁骨因为紧张而微动,若有雨水盈续在上面,会摇晃,会淌下晶莹的水珠吗?
他到她跟前。
半跪下来。
在她腿前
徐君容吃惊,吓得贴紧衣柜。
等意识到他只是拿起她的外袍,她才回神,面色全是燥红跟羞愧。
她想想歪了。
而起来的蒋嵘也愣了下,觑着她,神色非常不好,抓着外袍的手指握紧,“你与言阕,这般?”
徐君容刚刚还在掩饰自己的失态,一听,羞恼万分,“你胡说什么!”
“没有的事!”
“他是君子!”
“你下流!”
她连连否认,又急于骂他。
脸上却红得要滴血。
蒋嵘面无表情:“你知道我说的意思。”
“其实你们是夫妻,又有女儿,也正常。”
“为何如此着急否认?”
徐君容一下卡住,人在急恼的时候,毫无理智可言,“我,我年少的时候看的,那些话本,乱七八糟的话本当然是别人给我的!”
“我就不小心瞟过,我不喜欢看!都是些下流东西。”
“对啊,我跟他是夫妻,夫妻敦伦也是常理,你凭什么问我这个?”
“我就算跟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