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声,肉|体摔到地面的闷响结结实实。
单人床上,猫眼男人极为愤怒地看着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青年,一对湛蓝里迸出的火星好似要将静夜灼烧,在五月朝宫茫然望来时转为更具有攻击性的、阴恻恻的笑:
“呵,诈我好玩吗?”
“算计得这么准,那你就在地上躺一夜吧——!”
五月朝宫在地上躺了三十秒。
被一脚踹下床的青年眼含幽怨,一对鎏金中裹满委屈,仿佛视线对准的人做了天大的恶事。
让背对着对方的诸伏景光后背汗毛炸起,最后实在扛不住这有如实质的目光,叹了口气转过身:
“你……去睡沙发。”
“什么?”
半天没眨眼的青年一噎,更加哀怨了:
“前辈,有没有可能,你的床还有很大的空间?”
这张床要比普通的单人床要宽,怎么看都可以把自己放上去吧。
竟然只让他去睡沙发,苏格兰好狠的心!
那一汪金湖流光四溢,几乎要将人晃醉。
见他又要故技重施诱惑自己松口,早已习惯了这骚操作的猫眼男人不禁凉凉笑道:
“呵,我当初说的话你是一点都不记得了,椰奶酒和狗不得上|床,现在你可是两样都占。”
五月朝宫:“……啧。”
——失策了。
很想立刻从组织辞职并开除自己的犬籍。
只是如今已是深夜,看苏格兰那眼底的乌青,对方大概是昨夜担心朗姆二世导致一夜未眠,再折腾下去身体会吃不消。
考虑到食粮的可再生性,五月朝宫到底还是没有再去捉弄对方,而是站起身,熟练地从苏格兰的衣柜里找出备用的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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