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精了,郎文嘉还是不舍得拔出去,从后面侧躺着抱她,吃不够一样缓慢抽插,说她今天好湿好黏,一插进去就被吸住不舍得放他走了。
李牧星知道自己在危险期,可她还是放任自己,毫无保留,做了个爽,甚至因为这份清醒,这场欢爱变得更为刺激,抛下理智、不去衡量,失控的做爱真爽啊。
伸手触碰火焰的人,也是她这种心情吧?
可惜,郎文嘉在知道她这几天是危险期后,出了一身冷汗,正打结的保险套差点掉到地上。
李牧星说我会吃紧急避孕药,被他不重不轻地打了手心。
“以后不准这样了,李牧星。”
郎文嘉坚决不再碰她,不过这不代表他不能满足她。
“我的手指除了拍照,也擅长别的事情,你应该清楚的啊。”
他曲起中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引人遐想的姿势,又突然抓向她的左乳。
男人的手指细秀骨感,五指张开到极致,刚好能拢住整团雪腻的奶子,他狠抓了一下,手指都陷进肉里,乳头夹在指缝里颤动,李牧星背部猛抖,腿心又湿了。
郎文嘉漂亮的面孔,被如此下流的动作熏染过,竟透着一股妖异绮丽。
他又把食指和拇指弯曲起来,圈成一个小洞,旋即,鲜红的舌头穿过来,色情画了一个圈:
“不会让你寂寞的,宝贝。”
他这两天的拍摄好像都是香水广告,混合各式香水的汗气在他周身舒放,又活了过来,在胭脂色的房间云腾吐雾,俘虏、缠缚上李牧星。
仿佛一开始的那个精魅又附上郎文嘉的身体了。
知道李牧星这几天生理需求大,他故意用偷袭的方式服侍她,在厨房喝水突然就被抱上流理台坐好,潮热的舌尖从小腿一路舔到腿心,内裤被扯得细细,故意勒进穴缝,再勒住小豆豆细致毒辣的磨,而舌头只在外阴处徘徊,舔得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。
她高潮了求饶了也不放开,还加重力道,不断朝敏感的小豆豆哈气,让她踩在桌沿的脚尖高高垫起,整个屁股弓得高高的,往他脸上喷出春潮才甘愿。
在沙发回着信息就被他从身后扯乱睡裙掰开腿,揉起奶子,另一只手奸起小穴,两根细细长长的手指都插进去了,抠得她浑身骨头都好爽,抽离了也要抬起屁股去追。
信息写到一半也忘了,她转头接起缠缠绵绵的舌吻,小腿搁上沙发扶手,又主动捧住奶子让他吃,得寸进尺要求被指奸到高潮后,还要他的嘴继续舔,她反悔了不要了也不可以松嘴,继续舔她到喷水,在他的脸上喷出多多的水。
他们鼻子对着鼻子,郎文嘉的脸颊也被她身上的热熏红了,揉着她的后颈,哑声低吟:
“手指和舌头,更喜欢舌头吗?想要我先舔哪里,小豆豆还是阴唇?还是里面的褶皱,好多水啊,手指都要拔不出来了。”
李牧星只顾着扭腰,仿佛把他的手指当做了假阳具:
“嗯……都要……都想要,郎文嘉的舌头好厉害,好喜欢,每次都能弄喷我……”
睡觉了也会被晚归的男人捉起来,坐到他的脸上,意识还没清醒,屁股已经先欢快摇起来,精致锐利的脸相不用来磨穴真是浪费啊,更别提那条灵活的舌头,真的好想每天都尿在他脸上。
可她还是感觉哪里不够,手摸向男人蝮蛇一样力量与湿艳兼具的肉体,她还是想要男人浑圆的白屁股坐上她的,一直凿她一直凿她。
身子越仰越低,最后整个人倒下,头搁在男人的大腿处,从内裤裤脚那里拨出肉棒和半边精囊,吮住那颗球球吸得高高的,每次松开都发出啵的一声给男人听,啊,他也故意舔得好大声啊,咕啾咕啾的,听起来就很色情。
李牧星被弄上几次云巅,依然意犹未尽,小脸还沉在高潮里恍惚着,手又勾上他的尾指,郎文嘉知道,这个时候的李牧星是最听话的。
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寂寞,就算不能纳入式性交,也多的是花样可以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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