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昨晚一起做游戏,已经变成好朋友了!”糕糕试图唤起昨晚在草原奔跑的美好回忆。
【可憋提昨晚了】
【一场让四个娃一起感冒的快乐游戏】
【船:你不提我都想不起来】
【感冒崽】
几个娃叽里咕噜一番,又是令人发昏的吹捧式劝说,小船再次迷失其中,点了点头。
大家决定一起去体验游玩项目,正准备出发的时候,一阵风吹掉了小橘子头上的帽子。
“啊呀。”小橘子擡头看着那顶被掀起来的帽子,越飞越远,“我帽子没了。”
她双手盖在脑袋上:“发型没梳,咋办呀。”
早上起来的时间匆忙,没再像昨天那样精心编辫子,只挽成一个揪揪塞进帽子里。这下帽子一吹走,揪揪就跳了出来。
林筱佩说:“屋里还有帽子,回去拿吧。”
糕糕举手申请道:“我也想回去换个鞋子,这个早上踩泥里了,黏黏的。”
出行计划受阻,大家再次商量后决定各自回去准备一下,等四十分钟后再集合一起出发。
【掉链子的娃们】
【小橘子的揪揪好可爱】
【秦恒乐:这个节目一直这么随意的吗】
【哈哈他看起来还没有了解状况】
【我小船都快睡着了,正好休息会儿】
各自带着娃回去,船船已经在夏秩怀里闭上眼睛,脑袋变得沉沉。
柏越说;“重吗?我抱着吧。”
夏秩看他一眼:“别弄乱你造型。”
柏越挑了下眉,不置可否。他把小船接过来,崽察觉到动静,奋力地想睁开眼,最终失败地闭上了,彻底进入梦乡。
“感冒药吃了就是犯困,回去睡一觉再出来玩。”夏秩把娃的口罩摘下来,张着的小嘴合上,“衣服扣紧一点,别又吹到了。”
他们一路走进蒙古包,身后跟着的摄像和工作人员离开。
到了室内之后,崽被放在床上,脱了外套,盖上小被子。
夏秩无所事事,尤其是柏越不知道为什么态度怪怪,当着房间的摄像头也没什么话聊。
他把手机拿出来,看到有个未接和留言,于是和柏越说:“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
“去吧,小秩。”
夏秩:“”
到了外面之后,他拨通秦恒桉的电话:“喂。”
秦恒桉说:“我看到直播了,我那傻哥哥去上你的节目了。”
夏秩觉得好笑:“你不知道?”
“这回真不知道。”
秦恒桉小时候在外公家长大,和夏秩是邻居。夏秩只是听说他有个哥哥,一直没见过。
这一家人挺好玩。本来秦恒乐才是该继承家族产业的长子,但听说由于性格天真,根本学不会商界的弯弯绕绕,被逼得产生了厌烦情绪,独自闯荡娱乐圈去了。
好在还有个可以顶上的弟弟,秦恒桉只得跟着父亲去学接管公司。整个家庭都对秦恒乐的出走表示愤怒,谈论起来都让他自生自灭,但私下里一个比一个关注。
在秦恒乐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,秦恒桉就经常借着找夏秩的由头,去看两眼这个不省心的哥哥。知道秦恒乐的社团招不到人之后,还拉了一群同学去参加,就包括受害者夏秩和他的两位舍友。
秦恒桉说:“估计冲着你去的,你不觉得他对你很热情吗?”
通过观察,秦恒桉觉得自己的哥哥对夏秩有超乎寻常的好感,旁观者清。但他知道柏越的存在无法逾越,只能叹息秦恒乐生不逢时。
“什么意思?”夏秩说,“学长对社团的每个人都很热情,人很不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