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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0章 偷渡阿斯加德（第2页）

“没什么不可能。”潘毅喘息着站稳，“她不是普通神明……她是‘系统漏洞’级别的存在。就像病毒吞噬防火墙一样，她正在同化我们的力量体系。”

奥丁沉默片刻，忽然笑了：“那就换一套体系。”

他缓缓摘下眼罩，露出那只一直封闭的左眼??那里没有眼球，只有一枚旋转的六芒星阵，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古老气息。

“禁忌?时空回溯之瞳?第三阶段开启。”

时间，真的停了。

风停了，尘埃凝固在半空，连赫尔海姆的投影都静止不动。唯有奥丁还能行动，他一步步走向海拉，每踏出一步，周围的空间就剥落一层，露出其下混沌的虚无。
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名吗？”奥丁低声说，“你不是海拉，你是‘赫尔’，是宇宙诞生之初就被放逐的第七原罪??‘终焉’。”

海拉……不，赫尔的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动摇。

“当年弗丽嘉用生命封印你，不是因为恨你，而是因为她爱你。”奥丁继续说道，“她是你的亲生母亲，而奥丁只是个窃取王位的篡夺者。他把你囚禁，抹去你的身份，就是为了掩盖这个秘密。”

“闭嘴！”赫尔怒吼，试图挣脱时间停滞的束缚，却发现连思维都在缓慢冻结。

“潘毅，听着。”奥丁回头，声音穿透静止的世界，“我不是真正的奥丁。我是来自另一个时间线的索尔，借用了他的身体和记忆潜伏千年，只为等到你能继承牧宇尼尔的那一刻。现在，轮到你做出选择了??”

“要么杀死她，延续阿斯加德的谎言；”

“要么唤醒她，让真相重见天日。”

潘毅怔住了。

他看着眼前这个自称“索尔”的男人，又望向被定格在愤怒姿态的赫尔。那个曾被称为海拉的女人，此刻脸上竟流下一滴泪，悬浮在空中，晶莹剔透。

记忆如潮水涌来。

他曾听洛姬说过，母亲弗丽嘉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：“对不起，我的女儿……妈妈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
他也记得，每当自己举起牧宇尼尔时，锤子总会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悲鸣，像是在呼唤什么人。

原来如此……

“如果真相这么重要……”潘毅缓缓抬起手，掌心凝聚起一团混合格雷与查克拉的能量，“那我就亲手撕开它！”

他猛地震碎时间牢笼，爆喝出声：“多重影分身之术?终极融合！”

数百个潘毅同时浮现，每一个都手持不同形态的牧宇尼尔??有的缠绕雷电，有的铭刻符咒，有的甚至化作巨型苦无。他们在空中交汇，最终合为一体，形成一尊高达十米的金色巨人，手中握着一把前所未有的巨锤??锤头镶嵌着轮回眼般的纹路，柄身缠绕着九条查克拉锁链。

赫尔终于动了。

她仰天长啸，全身爆发出亿万道墨绿光线，赫尔海姆的投影彻底降临，整片大地开始下沉，化作冥河横流的死域。

“既然你想知道真相……”她嘶吼着，撕开自己的胸膛，从中取出一颗跳动的黑水晶，“那就让你亲眼看看??什么是被至亲背叛的痛苦！”

水晶映照出一幅幅画面：

年轻的弗丽嘉抱着婴儿哭泣，耳边响起奥丁冰冷的声音：“她不能活，她是灾厄之源。”

年幼的赫尔被锁链贯穿四肢，关进虚空牢笼，而索尔躲在角落目睹一切，却无力阻止。

成年的她试图逃离，却被奥丁亲手打入裂隙，临别前只听到一句：“你不配称为阿斯加德的女儿。”

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今日清晨??洛姬在花园中醒来，手中握着一枚刻有“H”字母的银质吊坠，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