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?你的哪件东西不是我买的?你哪儿有钱买这么好的笔?说,是不是偷的?”
“不是!……不是的!……”
“那是哪儿来的?”我厉声问道。
老婆低下头,默默拧着裙摆,没有回话。
“不说是吧?过来趴着。”
老婆的身体微微颤抖。但她不敢反抗我的命令,终于还是用狗爬的姿势撑在卧铺上。
我从身上解下皮带,隔着短裙在老婆的屁股上碰了两下,威胁道:
“说不说?不说我可就要家法伺候了啊?”
老婆眼里含着泪光,委屈地摇了摇头:
“哥……求求你……别……别打我……真的不是偷的……”
“啪!”我没有理她,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。
“啊!!”老婆尖叫了一声,眼泪立刻流了出来。我心里默默地为她的演技叫了声好。
“妈妈和哥哥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?不能偷东西!不能偷东西!咱们老曲家最容不得小偷!”……啪!……
“啊~!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没有偷钢笔……”
“那就是偷钱了?!”……啪!……
“啊!!……没有!……没有偷钱!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小……小兄弟!你……你这是干啥!有话好好说啊!”那男人终于忍不住,开始劝说我了。
我转头看了他一眼:
“大叔,我在管教妹妹,这是我们家事,你别管……”……啪!……
“啊啊~~!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这样打,要把你妹妹打坏的!”男人有些着急了。
“大叔,你不知道,她从小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。动不动就拿别人的东西。我妈让我看着她,要是再发现她偷东西,就要狠狠打屁股。她就是欠打!一段时间不挨打就不长记性了!”……啪!
……
“啊~!!哥哥……别打了!……我错了!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别……别打了!你好好听她说啊!……也许……也许不是偷的,也许是别人送的呢?……是吧,小……小妹妹……是不是你……呃……同学!……对……是同学送你的吧?”
“同学?……呵呵……”我用皮带顶了顶老婆的脸,“是同学送的吗?”
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老婆浑身发抖,没有回话。
“说话啊!”我啪地又抽了一鞭。
“啊~!!……是……是同学送的!”
“哪个同学?男同学女同学?”……啪!……
“啊啊!!……女……女同学!”
“你放屁!!咱们村你哪有女同学?你的同学不就只有那个陈小斌吗?说,是不是他送的?!”……啪!……
“啊啊!!……是!……是他送的!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好哇,我就知道是那个家伙!仗着他家有点儿破钱,三天两头来找你玩,还帮你干活,现在居然还送你那么贵重的东西!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……说,你是不是让他操了?”……啪啪……我连抽了两下。
“啊!啊~!!……没!……没有啊啊啊!”
“没有?没有他能送你那么贵的东西?你这臭婊子!肯定是拿你那骚逼换的!妈的,真是败坏家风!老子打死你!”……啪!啪!啪!……
“啊啊啊!!!”
“别!……别打了呀!……你……你再打我可报警啦!”那男人终于快爆发了。
“……不……不要报警……是……是我不好……哥哥……是我不对……呼啊……呼啊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老婆气喘吁吁地求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