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一看,就十条符合出口标准,亏得连船都卖了。”
“去年八月份,有两艘十二匹马力的小渔船,冒险到了外海,漂了两天,好不容易碰到了鳗鱼鱼群,结果一场暴雨下来,两艘船好悬没沉在海上。”
“最后听说就钓了两条海鳗,差点把命搭进去了。”
“自那之后,整个沙洲市就几乎没人选择在非渔汛期出海捕捞鳗鱼。”
“这些事情,您不会不知道吧?”
赵焕眉头皱的更紧了,他看着蔡正礼沉声道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蔡正礼耸了耸肩道:“我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就是大家明知道,九月份捞不到海鳗,所以没人敢接这份大单子。”
“可偏偏陆豪接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区区一个宝藏湾水产行,能有那么大的本事,一周之内捞回来五吨海鳗鱼吗?”
“还必须每条都符合出口标准。”
“这件事,怕是沙洲市渔业大队全员出动,都未必能达成吧?”
此话一出,在场看热闹的同行们,眉头不自觉的动了下。
他们视线不断在陆豪、蔡正礼和赵焕脸上游走。
这段时间以来,陆豪靠着斑节对虾,可是把他们的生意搅和的不轻。
他们知道这些斑节对虾的来源,可联系上蓝海贸易公司之后,对方竟然拒绝跟他们合作,只说独家代理给了陆豪。
这可给他们气坏了。
后来他们听说陆豪接了沙洲冷冻加工厂的海鳗订单,当场笑的直拍大腿。
他们心里的想法,刚才已经被蔡正礼说了出来。
所以他们今天过来,就是为了来看陆豪笑话的!
赵焕微微点了点头,却没有说话。
他这笔订单,不是没去找过沙洲市渔业大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