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肉眼观察,它只是普普通通一条颈带,材质没什么特别的。
在他期待的目光里,韶宁指腹划过黑色的布料,摸到一处凸起。
根据硬度和大小,她猜测是温孤辛喉结。
脖颈处的皮肉被她摸得有点痒。
这股痒意蔓延到舌头,他想亲亲韶宁。
温孤辛喉结滚动,眼见韶宁收回手,略带失望问:“不继续吗?”
他捏着韶宁下颌手被拍掉,手背上落了个红印子。
“不了。”
那里的皮肉太脆弱,紧紧连接着血管,她无法想象被电击后的惨状。
虽然温孤辛说的东西和她想的天差地别。
韶宁也不想让他爽到。
他的表情流露出失望,向下撇嘴角和眼神中的忧郁都在宣告这一事实。“哦,好吧。”
在韶宁做出答复之前,短暂几秒内,温孤辛想到一个截然不同答案。他的目光亮起来,“主人是在心疼我吗?”
“。”
“主人真好。”
“要走赶紧走。我还有资料没整理完。”
韶宁和仿生人没什么可说的,她和他沟通的时候有无法跨越的代沟。
她拿过来电脑,整理错题解析。明天就得把它们印出来,发给学生。
温孤辛一下子被冷落了。
他不太喜欢被冷落感觉,心肝上被猫儿抓挠痒意愈演愈烈,想缠着韶宁,让她把重心反放在他身上。
他觉得自己就像得不到糖果就撒泼打滚的熊孩子。
腺体不舒服,苦艾酒气息漂浮在空气中。温孤辛忍得难受,喉咙憋着好多又贱又骚的话,但目光一触及韶宁认真工作表情,全部都说不出来了。
狗收起想咬人牙齿,安静地装乖。
就这么沉默地等了许久,温孤辛不撒泼,韶宁就不管他。
反正越给他好脸色,他跳得越高,越会犯贱。把他丢一边,效果反而好些。
在韶宁手指敲得疲乏,拿过水杯喝水空档,温孤辛得了机会,问:“有碘伏和创可贴吗?”
害怕韶宁不理会他,他放低声音,弱弱地说:“我的血都要流干了,要死了。”
“主人,我要死了。真的要死了。”
她喝完水,继续工作,期间一句话都不说。
温孤辛控诉:“你虐待宠物,只收不养。”
韶宁抱着电脑起身,她走进卧室,门从内关上。
糟糕,被完全无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