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女人,她心里明白,顾南淮这样家世清贵,内心强大,又懂得尊重和爱护的男人,才是时微的理想伴侣。
而她那个弟弟。。。。。。
偏执、阴郁,因为内心的极度匮乏与不安,对时微的占有欲、控制欲极强。
他给予不了她健康、平等、自由的爱。
这时,车厢内响起顾南淮笃定有力的嗓音:“嗯,没错过她,是我的福气。”
季棠微微一愣。
又点头笑了,心中酸楚地念叨:确实,是阿深没有福气。
他从小就没什么福气。
机场高速出口,周家布下的卡口警灯无声闪烁,气氛肃杀。
当那辆挂着特殊号牌的红旗轿车缓缓驶近时,上前盘问的黑西装刚凑近车窗,看清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男人,瞳孔骤然一缩,所有话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他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一步,挺直腰板,做出了一个恭敬的放行手势。
顾南淮的车,在无声的震慑中,畅通无阻地驶离。
消息很快传到周京辞那。
他握着手机,指节泛白,瞬间明了,是顾南淮截走了季棠!
顾家的介入,意味那份要命的证据,可能已经易主。
周京辞心头一沉,没有耽搁,立刻去向老爷子汇报。
书房内,周靳康听完,捏着棋子的手顿在半空,迟迟没落下。
空气僵滞。
半晌,他沉沉开口:“备车。”
“我亲自去见季砚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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